,即便她的语调仍旧云淡风轻,"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啊,那不是因为,因为,”蓝乐然张大嘴呆了几秒,本来想说你们不也结过婚,但被女人起身离开的动作打断,“宁总,做什么去?我们现在该过去考察了,几位公司代表都在等您。” 宁一卿答非所问:“乐然,你知道吗?小悬和沈芊尔的婚期就在明天。” “我知道,但我们现在回去要飞十几个小时,”蓝乐然的额头开始冒冷汗了,她表示自己现在压力很大,心底隐隐有不好的预感,“现在去祝福她们会不会来不及啊?” “祝福她们?"宁一卿勾了勾唇,声音冷寒,如坠深潭般的霜雪感,“我祝福不了,也不可能祝福。" “可是,这件事不是您不许就可以阻止的吧?”蓝乐然不确定地出声,意图阻止自己老板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您先冷静下来比较好,我给您泡杯西洋参茶来,您最 近太累,都没怎么睡觉。" 忽然之间,洛悬说的话在宁一卿脑海里浮现:[要么做仇人,要么做陌生人。] 女人嫣红唇角弯出虚弱的弧度,像一株开到荼靡的花。不如做仇人吧,至少洛悬会记得自己。 "乐然,现在去机场。" “要做什么?” 蓝乐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更可怕的胆战心惊,女人依旧清贵淡然,自持优雅。 可她能充分感受到疯狂的爆裂与无助的纤细,徘徊盘旋在女人身体里,亟待在破坏与寂静的剧烈反差中,将那根凄美到摇摇欲坠的弦崩裂。 终于,那根弦“啪”地一下断掉。 “小悬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