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本来半开的车窗被洛悬关上,逃不掉的信息素,将小小的空盈满。 车辆后座中控台里放着的酒瓶被打开,在一片混乱中打湿了搁在另一边的推理小说,折角的一页很久都没有翻动过,足见这本书的主作息与心同乱。 “如果你去旅游的,记得一些照片在朋友圈,不屏蔽我,”宁一卿伏在洛悬肩头,急促地呼吸,说的都是些无关紧的闲,却好像有种再也说不上的急迫。 “好,我会的,所有看过的风景都你分享一遍。” 金丝边眼镜的金属链条,垂落,拂过洛悬一路向下的脸颊上,撞上女素色锁骨的转运珠,出清脆的响声。 金属链条被弄得濡湿,丢在一旁的时候很滑很湿,几乎握不住。 湿热的隙,女失神地思索,思绪漫无边际,像飞上夜空的焰火,一瞬高昂,一瞬低落。 她在思考爱底是什样的东西,似乎很伟大无所不能,能突破时空,交汇心河,但好像很难生死与共,太沉重。 所以,洛悬愿意她笑泪与共,却绝不以悲恨相续。 是相互珍重的,也是绝望的。 樱桃味的液体将宁一卿撑得很满,像把她当作祭台,将信息素酿成酒,让她沉醉沉迷沉溺,急切地贪婪地想更多。 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还泥泞潮.湿的腿心,她的肌肤红得妖冶,无能不遐想。 昏暗迷离华光中,洛悬看见女眼中迷茫着温柔缱绻,眉梢眼角尽是薄红。 咬得很紧,比以往的任何一次还紧。 虽然无法标记,但仍然能咬住腺.体,尝一股股化为实质的甜蜜,腔满是檀的甜味。 女承.欢时的清冷眉眼,美得像烟,忍不住不断逢迎沾满檀液体的指腹与薄茧。 她们偶尔会停下来休息,平平常常地聊天。 “你做木雕的时候小心,别总弄出伤,”宁一卿半阖着眼小心嘱咐。 想宁一卿摸自己的手腕伤,洛悬笑着说好,我会多注意,你不用担心。 宁一卿想看过的书里说,生不在长短,爱过恨过,拥有过,哪怕一瞬光阴,也值得了。 可她不觉得值了,曾经拥有,想一直拥有。 她贪心,所以注定痛得万箭穿心。 迈巴赫已经驶上了郊区的柏油马路,车速明显变得更快,将外界原本繁茂美丽的景色模糊成光怪陆离的断垣古怪翅翼。 女的唇被吻得红润诱,求饶之意明显,却又藏着几分放纵的春意。 里被做合不拢,痛感愉悦快让灰飞烟灭。 秦拾意手机里放着热搜视频,里面传来竖笛扬琴共同合奏的悠扬旋律,海风、烟火、花瓣零落的声音混夹其中。 “呜,星星,还是好撑,”宁一卿下意识撒娇,眼神涣散,苍潮红的脸清冷脆弱,晃荡凌乱的长散着青翠山果的清香。 紧紧缠住洛悬的时候,宁一卿狠狠咬在女生肩上,她很想说我变卦了,我不你走,如果结局是死亡的,死在我怀里,死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但她还是沉默了,没有任由阴暗滋长,而是放纵自己沉进一个又一个wen里,有今朝无明,只好用抵死心态去相迎去缠绵去厮磨去碰触。 车速降了下来,好像在排队通过加油站,寥落的郊区有星星的灯光,像是烧不尽的野火,黑暗中掩藏着永远推不上的巨石。 原来面对生死,内心被唤醒的西西弗斯,矢志不渝的决心都无法跨越。 “是不是快了?”秦拾意终觉得有疲倦,打开矿泉水喝了一,直接询问蓝乐然。 “这条路你也走了十几次了,还问我?路痴啊,”蓝乐然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这个只会捣乱插科打诨的,“快了,等过了加油站,再开十分钟差不多。” 车辆再次启动,洛悬抱住宁一卿平复刚才过分激烈失控的shi。 车窗被重新打开,晚风吹进来,半湿的长摇曳,信息素终慢慢流逝散去。 “祝你快乐,”宁一卿说。 前方是机场,这条路还是了终。 “我会的,想你我会很快乐。所以,你也好好过。” “答应我你偶尔会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