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吗?”小星星严肃地走到洛悬面前,小嘴抿了抿。 “是的,小星星。”洛悬深呼吸了一次。 卧室陷入古怪的寂静,宁一卿握住洛悬的手,示她不用紧张。小星星那双和洛悬很相似的漂亮眼睛闪烁疑惑的光,她用小手不断摩挲下巴,像个苦恼的小大人似的。 “妈妈,”小星星抬头看向美丽高贵的女人,认真地探讨起,“你说会不会是在做梦?会不会是们两个太想妈咪了,所以一起做的梦啊?” …… 小孩子想象力很丰富啊。 房间的昏黄灯光摇曳,宁一卿温柔地笑,凌厉冷艳的眼睛弯成天上的月牙儿,柔柔地摸摸小星星微卷的头发,“不是做梦,你妈咪真的回找们俩了。” “啊就知道妈咪舍不得们的,”小星星爬到宁一卿身上,软乎乎靠在女人怀抹眼泪,惹得宁一卿眼圈也微微泛红,“妈妈,肯定是们两个每天晚上都跟天上的星星许愿,所以妈咪回了。” 洛悬适时将手遮在宁一卿的眼睛上,把这母女俩抱在怀,附在宁一卿耳边悄声说:“今天流眼泪的份额用完了,不准哭。” 闻言,宁一卿嗔了洛悬一眼,显然明白洛悬是指自己刚才忍不住哭。 “呜呜,妈咪你做什么工作了?好久不回,和妈妈都好想你,妈妈晚上还会哭醒,都是想你想的。”小星星埋在宁一卿怀哭得稀哗啦,握紧小拳拳一边还控诉起。 “还妈妈之前生病眼睛不好,你都不回照顾妈妈。” “小星星,”宁一卿甜而软地冲洛悬笑,又温柔地给小孩子擦眼泪,“妈咪她之前真的很忙,不然不会不陪们的。们说好不以怪妈咪的,不?” 小星星用力点了点头:“听妈妈的。” “是错了,”洛悬用力搂了搂一大一小,低头郑重地和小星星保证,“以后也不会离开你们两个。” “那妈妈妈咪和小星星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 怀的小孩又像小动物一样,探出好奇的视线,边流眼泪边说:“妈咪的眼睛还头发好酷啊,像幼儿园小朋友和讨论的漫画人物,好喜欢。能不能和妈咪染一样颜色的头发?” 完全没想到小朋友的思维转得那么快,洛悬看了看宁一卿,请求老婆的指示。 “你现在还小,染头发的身体不好,”宁一卿牵住小星星的手,条理清楚地和她讲道理,“但是妈妈以帮你买染发膏,染在发尾上,只染一个周末好不好?” “好耶,那就和妈咪一样了,好开心。” 久违的一天,小星星睡在洛悬和宁一卿间——当然,到了早上,就很奇怪地睡在了右边。 ** 经雪山之行后,困扰洛悬的关雪的质感,迎刃而解。 在和宁一卿还小星星腻歪一段时间后,她直接在伶木庄园,找了一间安宁宽敞明亮的房子,做为临时工作间。 轻薄质感的木料被她反复用砂纸打磨,在选用合适瓦数的灯光下,呈现出若雪如月的朦胧,木质结构层层叠叠的镂空和加厚下,是绿檀木仿出的翠绿感,其放一片青黑色染血的枝桠。 那是宁一卿弄伤宁一卿手心的树枝,她一直藏在身上。 是雪下青,是月下青,也是血下青。 作品打磨好的第二天,就立马送到鬼斧奖的评比现场——几乎是卡最后一天的期限送的。 十年一度的比赛开始得其很低调,都是圈的艺术家、一些收藏爱好者,以及媒体到场。 会场布置得非常雅致古典,红毯两边全是一些木雕的大摆件,江与船的镂空木雕,旁边刻印“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也“年心事当拏云,谁念幽寒坐呜呃”这样的题词。 洛悬到达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天上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夏之晚和池梨已经站在门口她。 池梨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一见到洛悬就开始骂骂咧咧起:“悬悬悬,那群老匹夫也太不公平了吧,什么你年纪轻,就给你第二名,也不感到羞愧。第一名好思拿这奖吗?” 洛悬勾唇笑了笑:“已经做出心目最好的月下青,他们他们的考量。况,们的艺术馆最近已经接到了很投资,拍卖会也很快要开了,名利双收。” “你现在怎么越看越开?”夏之晚点惊讶于洛悬看得这么透,“的确这次艺术馆因为你的获奖,名声大噪。那位第一名反倒没那么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