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外走。 温殊色提着裙摆,“蹭蹭~”地跟在他身后。 一行人径直到了库房,脚步停在门前,前面的郎君回头望过去,不等他发话,小娘子很懂得看人眼色,赶紧掏钥匙去开门。 库房门打开,里面已被夷为了平地,空空荡荡。 上回他过来,有多少银子?单是黄金都好像还有十几箱吧,怎么着也能有个两万两,再加上银子和银票,还有散货。 几十万两白银应该有的。 如今空空如也,箱子都没了,眼前一阵发黑,往后退了一步,闵章及时扶住他胳膊,担忧地唤他,“公子,先冷静。” 别说话,他脑仁疼。 “郎君.....” “你也别说话。” 温殊色闭上嘴,过了一阵,没忍住,牙缝里嘀咕出一声,“郎君上次说过,亏光就亏光,再赚就是。” 那是因为他鬼迷心窍,识人不清。 不知道她年纪轻轻,胆子竟如大,出手比他还阔绰,几十万两的东西...... 谢劭咬牙,撑过了当头一棒的晕厥之后,慢慢地平复下来。 东西已经没了,能怎么办呢,总不能跑上去问人家把粮食追回来,罢了,横竖还有二夫人赚钱,银子没了就没了吧,往后靠那那些胭脂水粉铺子撑着,东山再,也不是不无可能。 无奈地转过头,小娘子立在身后,不敢看他的眼睛,慌忙垂目额首,模愧疚得很。 账房是他要人家管的,买粮她也同他汇报过,粮食并非被糟蹋了,而是捐给了将士,一颗大义之心日月可鉴,他怨她么呢。 他头晕目眩,只想出去走走,静一下。 见他脚步踉跄,温殊色劝解道,“郎君放心,郎君是有财痣之人,将来一定能升官发财,只要肯努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脚步往外,越来越快。 小娘子伸长脖子,还在身后替他打气,“当朝杨将军也曾贫困潦倒过,如今不也位极人臣了,是故君子力事日强,愿欲日逾,设壮日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