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没什么区别不是吗?”陈静安轻声反问,“我跟他已经结束,这些话,你实在没有跟我的必要。” 徐若晴睁着眼看她好一会,有些意外:“真没看出来,你心挺硬。” 陈静安礼节性颔首,从她身边走。 从洗出来,陈静安也没回去,她走到阳台上,这里没人,她觉得今晚挺累的,身心都是。这里,只一盏昏黄灯光,照着漆木纹路要更安,她撑着雕木栅栏,从这里看到廊亭台,打理不错的草皮上,置着奇石假山,墙边栽种着几棵细竹。 苏式园林风格。 夜里风大,细竹被吹得乱颤,墙面上印着的竹影也一刻不得歇,晃不止。 等沈烈找到她时,已经了半晌。 陈静安只当时不早,问是不是该要回去,沈烈没回答,走来,在她身前停步,越她,也看她刚才看到的景。 “是不是不习惯?”沈烈问。 “指什么?” 沈烈往前,忽然拉近距离,他要高出许多,看她时难免要低头垂眼,避免不了居高临下的姿态:“这里,不喜欢这儿?” 陈静安稍往后靠,只有半步的空,栏杆抵住腰,她只好腾出一只撑着。 “谈不上喜欢是不喜欢。”她觉得两个人靠得近,有些排斥地偏头,又想起两个人如今的身份,这样的距离也无可指摘。 “为不喜欢人,所以去哪都无所谓。”沈烈语调懒懒地念出她的心声,也不像生气。 陈静安没话。 为看见,秦宜年从廊走出来,他走到细竹前,低头捧着点燃一根烟,烟雾徐徐,很快被风吹散。 他衣角翻飞,罩出他消瘦度的身形。 她几乎立刻收回视线,但是太慢,沈烈早已看到她面上细微表情,顺着她的视线,看到秦宜年。 就想被一小粒火星溅到,没想什么,身体就已经有趋利避害的本。 陈静安差点撞上他的下颚,视线瞥脖颈上突出喉结,一擦而,她低头脑子很乱,后很蹩脚的地自己想进去了。 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蠢。 但她是真怕沈烈又做出点什么,他疯起来,谁也阻挡不了。 沈烈没有回应,没好或者不好,他身形分毫未,他的气息跟体温烘烤着她,避不开也逃不掉。 “不想让他看见?”沈烈问,低沉的嗓音在头顶上方。 “不是。” “诚实有时候也不见得是坏事。” 陈静安只觉得心神俱疲,这一漫疲倦,比想象中要更难熬,她已经尽量配合,牵,玩桥牌,学桌球……她感觉自己像是空壳,接受牵引摆弄,他想要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我想回去了。”是真话,她伸想要推开他。 “他看来了。”沈烈轻语。 陈静安呼吸一止,下意识去看,鬓边的发丝吹拂上脸,她没来得及拨弄,什么都没看见时,腰忽然被握住,突如其来的量感让她足够惊骇,在她没有反应来时,脚底已经悬空,身体受的支点只有腰的滚烫炙热的大,她甚至未来得及叫出声,已经被稳当放在栏杆上。 背部完全悬空,她本抓住沈烈的臂,肌肉比想象中坚实,像石头,她几乎握不住。 “沈烈。” 惊慌下,她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不再是沈先生,礼貌又陌生疏离,而是沈烈,情绪激烈,为慌张,也为生气。 更多是怕。 她真觉得他会放开,不二楼,摔下去也不一定会死。 陈静安感觉到风声仿佛鬼魅嘶吼,赫赫作响,脚底悬空后失去身体的掌控,她随时都掉下去,仓促,她看见沈烈漆黑眸底,里面或许映着她慌乱的样子,她已经无心去看。她怕急,紧紧抓着他。 所以当沈烈靠来时,她早已忘记作出反应,他曲着臂,肌肉绷紧,清冷的木质气息铺盖地席卷,来时汹涌,压抑像暴雨前夜,到后却戛然而止,他低头,却只是贴着她的唇角,落下很轻一个吻。 他的气息全都扑进鼻息里。 陈静安呼吸近乎停滞。 沈烈的唇擦面颊,像是西方贴面礼,感受到陈静安为恐惧的细微战栗,而楼下,秦宜年死死盯着他,握拳咬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