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比现在更生气,吗?” 片刻过后,浴室的地上又多了一件衣服。 “最后一题。”两题都没得回答,燕云不再笑了,他攥紧身上人的腰肢,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道,“你联系乐冬咨询的商法、民法……还刑法?” 怀中人闻言一颤,最后一件布料终于也被扔在了地上。 林凤鸣浑身颤抖,想往下坐一点沉进水中,却被人牢牢地攥住,只能像精美的艺术品一样任人观赏。 这让他羞耻大腿紧绷,几乎不敢抬头。 他和燕云的差别在此刻彰显得淋漓尽致。 林凤鸣那种会把草莓蛋糕上的草莓第一口吃掉的人,他喜欢彻底的大开大合,纯粹的灵肉合;燕云则会把草莓留最后,喜欢眼下这种,像猎人逗弄猎物般的折磨,一要把猎物玩弄精疲力尽才开始享用。 林凤鸣在此刻终于意识今晚怕不能善了了,燕云已经气了极致,这对方唯一整治他的段。 说实话林凤鸣已经久没经历了,之前对方再怎么生气也用各种花样折腾他,而不像眼下这样……故意吊着他。 林凤鸣感觉自己呼出的气都炙热的,他在忍不住了,颤抖着开口道:“燕云……” 燕云却铁石心肠般没说话,他的神情有些阴郁,反倒衬得他这张脸更英俊了。 正当林凤鸣打算再说点么时,燕云突然低声道:“宁宁……你这样会让我感觉自己无能。” 他嘴上这么说,语气中却不见丝毫无力,有的只鲜明的怒意。 林凤鸣垂下眸子,深吸了一口气,整人羞耻得耳根都要红了,半晌才憋出一句:“……对不起。”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说出道歉对他来说简直比刚刚亲自脱下衣服更难为情,奈何燕云却不领情。 “道歉要有用,要警察干么?”燕云嗤笑道,“扭过去。” 林凤鸣一颤,语气稍微硬了几分:“你别借机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燕云挑了挑眉,语气已经压抑了极致,“你应该不想知道么叫真正的得寸进尺,别让我说第二遍,林宁宁。” 林凤鸣从心底升起了一股难言的复杂情绪,像恐惧又像兴奋,中更夹杂着歉意和说不清的酥麻。 燕云当然可像之前无数次那样直接去翻看他的机,亦或者一通电话打给乐冬逼林凤鸣底想干么。 但正像网友评论的那样,曾经燕云的肆无忌惮部来自林凤鸣的默许,正林凤鸣的纵容才使得他有恃无恐。 可如今,他离复婚只有临门一脚时,他却失去了这种特权,他因此愤怒恨不得发疯,却因为林凤鸣不愿意,不敢越雷池一步。 林凤鸣蓦然闭了闭眼,扶着浴缸的边缘战栗着转过身,期间还打了一次滑,上半身直接摔在池水中,腰部被迫微微下陷,再往后的部分却因为支撑题高高抬起。 身后的呼吸声骤然凝滞了,林凤鸣摔得膝盖有点疼,他声抽了口气后揉着水下的膝盖准备坐直身体,恰在此时,一阵大力毫无征兆地从身后传来。 林凤鸣猝不及防被人按在浴室的墙上,瓷砖冰得他想瑟缩,去被人按得没有丝毫空隙。 “跪好。”身后人冷冰冰道,“抬起来,高过水面。” 林凤鸣声呜咽了一声,终于忍不住开始示弱:“哥哥……” “喊么都没用。”燕云油盐不进,“不愿意?那现在就去睡觉。” 这话跟灵丹妙药一样,喂下去后再硬的骨头也软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节目组准备好的大巴将他接旅程的第一站。 为了保护嘉宾的隐私,防止透漏住址,直播从他两人下了大巴才开始的。 从中期投票结束旅游开始,中间过去了整整三天,观众再次看他俩时泪纵横,纷纷表示: “整整三年啊,你知道这三年我怎么过的吗?!” “啊啊啊啊三天不人不鬼的日子,我终于你俩了!!” “没有哥嫂磕我要死了!!!” “没有直播的三天你一在大do特do吧!没有的话我要闹了啊!” “糖糖糖,我低血糖,快快快让我摄入云凤糖!!” 不过大家嚎了一会儿就敏锐地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