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完全现。 现在的父子感情差不多都是内敛的,李建成对李渊也恭敬,李元吉和李智云则对李渊有些惧怕。所以李玄霸这样的表现,在李渊前都算是比较亲近了。 如李民和李渊那样黏黏糊糊,李渊出门时父子二人抱头痛哭的奇葩相处方式,才叫怪异。 看现在,李民在李渊怀里坐着玩李渊的胡须,比李民更年幼的李元吉和李智云则跑得远远的,完全不想靠近严肃的父亲。 李民撒了一会儿娇,李渊就原谅了李民在背后说他坏话。 他甚至觉得,二儿子其实也不是说坏话,而是为他打抱不平,说他职位还不够高,权势还不够,居然有人欺负唐国公府。 李渊对李玄霸招了招手。 李玄霸走到李渊边。 李渊揉了揉李玄霸的脑袋:“德放心,你的亲事为父来定。看为父也给你赢个妻子回来。” 李玄霸恭敬道:“谢父亲。” 李民嘟着嘴道:“耶耶啊,你这话好像土匪头子,想要强抢民女给阿玄当妻子。” 李渊一巴掌拍到李民脑袋上。 窦夫人伸手捏了一下李民的嘴唇,把李民的嘴捏得像鸭子嘴:“你可闭嘴吧。” 其他人都忍俊不禁。李玄霸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别说,李渊这话听着还真的挺像土匪头子。 李渊可不是开玩。 他回来后,每日都去拜访京中勋贵,找人比射箭拉近感情。 长孙晟也突厥回来,提前请假回过年。 他自现嫡长子有些不着调之后,就十分焦急儿子的教育问题。自己的仕途概也差不多到头了,儿子不,长孙府刚起色就要落。 他还有赚到爵位,指望下一给自己这一支长孙氏赚爵位呢! 所以杨广事后,长孙晟急急忙忙向皇帝请假,回继续严格教育儿子。 他一回来,就现儿子故态复萌,在他离开的时对继室和幼子十分不好。 长孙晟找到自己的兄长叹气:“我担心他会在我死后欺辱继母和弟弟。” 长孙晟的兄长也不好说什么,只让长孙晟好好教导儿子,别操太多心,儿孙自有儿孙福。 长孙晟思来想去,未来自己一对年幼儿女可能只能托付给唐国公府了。 女儿已经和李民订婚,儿子又是李民好友。如果他们将来真的被分,李民厉害一些,或许能带着他们过上稍好的日子。 长孙晟把李民拎到中,严格教导李民的武艺,并把自己经略突厥的本事灌输给李民。 李民的课业又加重了,回头昏脑涨,连皮一下的精力都有了。 他和小伙伴们的聚会也改在了唐国公府。 李民把脸砸在桌案上,有气力道:“长孙四郎,你才是你父亲的儿子,你能不能告诉你父亲,让他好好教导你,别折磨我。我虽然聪慧,但也不能事事都学。” 长孙忌憋屈道:“你以为我说吗?但父亲考校了我的学问后,就丢给我几本书,让我背熟了再教我。” 房乔和杜如晦好奇长孙晟教了李民什么。 长孙晟在当十分有名。谁不敬仰他孤在突厥的经历?这是一个被曾经还有分裂的突厥可汗看中,扣下留到边,陪突厥可汗打猎好几年的英雄人物。 李民掰着手指道:“现在要是背突厥谱系。天啦,我连唐国公府的姻亲谱系都快忘记了,为什么我还要背突厥谱系?” 李玄霸放下水杯,道:“我现在体差不多好了。下次长孙将军授课,我陪你一起去。” 李民立刻支棱起来,握着李玄霸的双手道:“太好了!阿玄!等丈人再考我的时候,你一定要帮我作弊!” 李玄霸奈:“哥,你能不能别老想着作弊?” 难道是自己的错吗?唐太宗怎么能是一个喜欢作弊的人! 李民哭丧着脸道:“你以为我想吗?我也想凭借自己的努力啊,但学得真的太多了,太多了,太多了,我的脑袋要裂开了!” 说完,李民就抱着脑袋使劲晃:“要裂开了。” 房乔疑惑:“为不告诉长孙将军?长孙将军应该不是揠苗助长的人。” 李民抱着脑袋道:“我才不好意思呢。” 李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