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处都是你的。”
梅艳睨着眼看他:“你邪恶了。”
时商向前一步:“邪恶?可我已经快三个月没沾荤了。”
“你天天都吃肉,哪有不--沾--荤-”
梅艳的声音越来越小,身子不自觉的向后缩,提醒道:“特殊时期,不行。”
“我咨询过温遇青了,三个月可以了。”
梅艳一脸不可置信:“这种事你怎么能问别人?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时商笑道:“正常生理需求有什么害羞的?”
“你就是不知羞。”
“我可记得前段时间是谁在大庭广众下说我肌肉手感好的,你该不会是失忆了吧!”
“谁呀?不是我。”
“三个月了--”
“还差几天呢!”
“几天没关系的。”
梅艳看看屋内:“这里啥都没,不方便,我们回家以后好不好?”
“被子一周一换,委屈一下应该没关系。”
说完就拦腰抱起梅艳大步走向卧室。
【咚】门一下被踢开,梅艳抱怨:“你轻点,门都要被你踹烂了。”
“踹烂了重新买,又不是买不起。”
“你. .无赖。”
将梅艳温柔的放在床上,时商的眸色温柔缱绻的看着她,梅艳低呼:“窗帘。”
时商立刻起身拉上窗帘,又在顷刻间折返重新附在她的上方,双手支起防止压到她。
“我会很小心的。”
梅艳点头,他那么爱这个孩子她相信他,其实她也在网上做过功课,只要小心点还是没问题。
今天梅艳穿的是宽松纯白的长裙,裙上镶嵌的是天然的纽扣,薄纱褪去,白皙的起伏摄人心魄,时商的目光久久不能移动。
对于他直白的目光梅艳感觉到害羞,小声嘀咕:“你别这么盯着我。”
他根本不管她的害羞,谁叫她这么迷人,带着粗重的呼吸直接吻上她的唇,数月的恪守她的理智在这一刻尽数崩塌。
片刻后,终是忍不住向他开口:要。
他不舍的抬起头,带着坏笑看向她:“什么?”
“你-知道的。”
粗粝的指尖摩挲在她的腰间,看着她打了一个冷颤,嘴角钳着一抹微笑,长驱直入,胀感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