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家狗子被这样欺负吗?”
汪宿叹了口气:“如果是之前,我恐怕真的会心疼,但鉴于她最近屡次想要咬我的行为,我觉得六一做得很棒。”
接下来,汪宿陆陆续续和季秋说了许多狗崽子近期的不孝之举,什么乱尿尿啊,咬拖鞋啊,啃柜子啊,试图咬主人手和裤脚啊,诸如此类,罪行那是罄竹难书啊。
季秋边炒菜边听汪宿念叨着这些。
厨房的油烟机轰隆隆作响,汪宿便倚在隔绝油烟的推拉门旁。
灯光下有缥缈的烟火在萦绕,他就在她的身边,离得那样近。
最后一个菜炒好,季秋关了油烟机,原本热热闹闹的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
一直倚靠在门旁的汪宿仿佛才察觉此刻两人的氛围是如此日常又自然,仿佛这样一人做着饭,一人陪在一旁的场景已经出现了很多次一般。
他轻咳一声,连忙将季秋放置在灶台上菜端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