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羡回头：“还有什么事？”
而后瞥了一眼对方指了指周围的荒奴。
姬无羡恍然，淡声道：“宛如木偶人一般的长生，有个屁用。”
“那何为有用？”
狠人再次开口请教，若一尊羊脂玉雕像，美丽而莹润，不再开口，惜字如金。
青铜仙殿中，一时间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而外界却一片喧沸，北斗大地震，宇宙各地也是嘈杂一片。
九幽大帝对峙十八名至尊，数以千万的修士齐齐奔赴不死山送死一战，牵动了各方的神经。
“真是难以想象，这辈子竟然有机会和大帝一同战斗。”
无数赶到不死山的各族修士，惊恐的眼神中带着感叹。
再回首，感觉是这样的不真实。
大帝意味着什么？
古来传说太多！谁能比肩，在世人心中高不可攀。
至尊是谁？
传说为古皇、大帝、天尊所化。
哪怕就是自斩一刀，任何一名至尊在极尽升华后都有和大帝对战的实力。
不少修士在叹。
此时的不死山外，围聚的修士人山人海，一眼望不到尽头。
但所有人的眼中充满了必死的决心。
与大帝一同战死，是他们的幸运，因为他们见证了。
但也是他们的不幸，群星璀璨，可是谁与争锋？
在其光彩下其他将淹没。
荒古深渊下，
姬无羡眸光湛湛，抬手一指一名荒奴，指尖仙芒凝出没入那名荒奴的体内时，瞬间耳目清明。
不再是木偶般的神态，变得和常人一模一样。
“这便是有用。”
姬无羡笑着说道。
狠人的眸子中终于泛起了光彩，轻启红唇，简明扼要。
“天帝可否带我去仙域。”
“你不留下来在红尘中带你哥哥，或者.看好那朵相似的？”
狠人心头剧震，美眸死死盯着姬无羡，俏脸上浮现不可置信之色。
姬无羡淡然道：“我为天帝，当无所不知。”
青铜仙殿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
静坐良久的狠人起身一礼。
不再说话，用心思忖。
而这一刻，狠人的眸光不再清澈，而是深邃，流动九色仙光，仿佛想要贯穿了姬无羡的躯体，包括其识海。
可对方相比十万年前，其修为早已超出自己的认知。
姬无羡在那深邃转化为清澈如水的眸子中看到了一幕幕画面。
一个小女孩，身上的小衣服打着补丁，破破烂烂，脸上脏兮兮，只有一双大眼睛如黑宝石般，惹人怜惜。
没有父母，只与一个少年与之相依为命，尽管贫寒，但他们很开心，每日都有笑容。
鬼脸面具是他们唯一的玩具，没有奢侈的珠宝饰品，少年为逗小女孩开心，用青铜片为她做了一个指环，尽管很粗糙，小女孩却当作了宝贝。
后来，少年被人发现是奇才，强行掳走，最后更是被带上了五色祭坛。
小女孩大哭，跑掉了破烂的小鞋子，苦苦哀求，那群人中终于答应，让她去送行。
五色祭坛前……永别！
临去前，少年带走了鬼脸面具，留下指环，剩下小女孩一个人伤心大哭，跌倒在地上，小手满是血迹。
后来，一位大帝强势崛起，震动万古！
她没有天赋，不能修行，但是却逆破天地，成为天帝，辉煌压古今，成为传奇。
姬无羡叹息，看着前方的狠人。
原著中那叫小囡囡的女孩，他还真没有遇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