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升面露疑惑。
“.”
幻象恢复一脸正色。
以及其他的一些详细信息。
他本以为，随着乌云的消散，关于雷之呼吸的升级应该随之停止。
问出这个问题。
但其中的意思，实在再清楚不过。
将自己最后的话语，传达给陈升。
不知为何。
似乎接下来这个问题的答案，十分重要。
陈升默默地盯着自己眼前的空处。
因为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与先前并无差别。
原本肆虐整片天地的巨兽豁然被撕开一道口子。
没有丝毫意外。
“倘若此行顺利，我们也将彻底消散。”
更像是有好几个人一起说话的重音。
他们只需要得知智人依旧存在，并且过得很好就足够了。
“不错。”
想到这里。
“亦可以随时离开。”
就像是一道幻象，切换着不同的形态出现在陈升面前。
于是乎。
陈升屏息凝神，将注意力集中在上方。
一个不断变换外形的男人，就这样出现在陈升面前。
他的强大，是必然的结果。
为何这里能够传承。
他原本纯色的瞳孔外围，逐渐蒙上一层淡金。
“过得很好。”
幻象轻轻点头，眼中流露追忆神色。
乌云已然彻底散去。
伴随着话音落下。
只要他想，随时随地都能够脱离这处幻境。
而这乌云意识的来意，则是未知的事物。
陈升不打算让一个未知事物，影响到既定的结果。
气流。
不过，
“我们是钥匙，是大门，亦是你的助力。”
这声音自称“我们”
不论有没有雷之呼吸都一样。
赋意。
虽然他说得十分笼统。
身处与先前完全不同的天地。
雨水。
仅仅只是睁眼这一动作。
现在的陈升，
则已经将体内拥有的无尽雷霆，转化为属于自己的形状。
这些雷霆不再归属于天地。
而是独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