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厮做了那么多孽，如今又反过来助力他们。
甚至，还在如此关键的当口提点了她。
夜离歌：“祖父若因此而突破仙帝，就算欠下了五散道人一个因果了。”
而且还是个大因果。
小克：“他不会狮子大开口吧？”
夜离歌眼底闪过一道狠戾，“给不起的就不用给了。”
做生意不怕明码标价，就怕扯不清撕不断。
他不介意多弄死一个神棍！
锁大爷摇头晃脑，“想那么多作甚，见面仔细问问就成了呗！”
事实上，五太上长老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他想到了，自然就要问出来。
五太上长老：“在商言商，五散道人多次提点，当如何回报？”
五散道人淡笑，“本道人虽不是个好人，但做事也是很有原则的。”
比如……？
五散道人说道：“比如，在本道人找上你们姜家时，就说过，本道人是个有用之人。
此番大家更是同甘苦，共患难！”
五太上长老点头，表示明白了。
这一次，五散道人占了姜家的一个仙舟名额，在此次过程中，大家互帮互助，没有谁欠谁之说了。
真正需要算起的是他窥探到天机后的及时提点。
五太上长老：“我家叶子还那么小，她能帮上你啥忙啊？”
五散道人哭笑不得，“只不过是在离火仙子力所能及的前提下，相助一二，断不敢为难。”
他一介神棍，夹缝中求生存。
可避讳的地方太多了，稍稍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岂敢为难这些真正的天道宠儿？
夜离歌这边很快收到了五太上长老的传讯符，也颇是无语，“老祖也太心急了，就不能等我们见面时再细说吗？”
丹疯子虽疯狂，到底有着人类的思维，她说道：“你得理解五太上长老，今时非比往日，他既是得了你的机缘，不想让你老感觉他们这些人是个麻烦呗！”
夜离歌：……老祖真是太了解她了，她还真有那么点儿想法！
抛开其他姑且不提，夜离歌还真想尽快见到传说中的五散道人。
五散道人是意料之外的变数。
直觉，五散道人可能会给她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