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这是故意讨打,还是故意给人添堵?
傅璟佑得到称心的答复,登时放松下来。
“臭小子,真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娘,啥事儿都想着媳妇儿。”
“队里不是有发酵肥吗?”
“好。”
带她认各色秧苗,各色种子,教她怎么下菜种,哪些菜种事后萌芽,又需要拔苗重新划地栽种的,都细细和她说明。
除了家里这些事,还有地里的事儿。
不用傅璟佑委托,陈桂芬也是想着寻机会找她过来的。
“淼淼没去过山里,我带她过去看看,顺便捡点柴火。”
发酵也需要时间。
队里养的那几头猪下的牲口粪肥也十分有限,而且粪肥要经过发酵,不能直接用。
“?”
“又背了啥来了?”
“等我跟叔去了山里,婶儿,你能不能把淼淼带在身边?”
不过提起陈妙妙,陈桂芬不由多想了两分。
听着这护媳妇儿、护短的话?
陈桂芬被逗笑,笑了两声,又严肃起来:
“那个陈知青不是和陆淼不对付?怎么还跑去她跟前?”
公社里倒是偶尔会有尿素肥的评先进大队、生产队的奖励。
傅璟佑一眼打来了一桶井水上来。
陆淼也在下地中发现了一些问题。
陆淼被傅璟佑嘱咐过,上午起来后把家里收拾利落,就拎了一点口粮,锁上大门去了陈桂芬那边。
不光陈桂芬知道,村里的都知道。
“怎么不放心?”
有的都长得超出一尺高了,有的却只有十多公分。
十二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就是生产队筹钱,社员也不会愿意,本来一年到头就捞不到两个子儿。
地里肥度跟不上,农作物生长进度参差不齐,季度成果就更别说了。
陆淼脑瓜飞速运转,听陈桂芬说了半天的现状窘境,忽然问:
“婶婶,如果我能弄出肥料,能立功不能?奖不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