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有眼不识荆山玉,冲撞了贵女,还请恕罪!”
飞星接过牌子,叮嘱道:“若不是为了寻人,我家主子绝不会出现在这种场所。你可明白?”
“明白!”老鸨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我与您几位素未谋面,您几位也从未来过我这黑驴会。”
“哼!”青寒冷冷问道,“那我现在可以带人走了?”
“可以可以!”老鸨赔笑道,“您看上谁,尽管带走!算我请客!”
“来来来!你们几个!”她又伸手招呼几个小倌过来。
“今日当班算你们命好,抓住这机会,那可是泼天的富贵!”
“快脱下上衣,给客人看看成色!”
青寒赶忙开口拒绝:“不用……”
小倌们脱衣裳那叫一个快,她才刚出口两个字,刺啦咵嚓几声响,几人的上身已剥得精光,有一个甚至连裤子都脱了。
纤云惊叫一声,急忙张开手指捂住双眼。
飞星侧过脸,却偷偷舔了下唇角。
青寒可是见过太子爷缩阳这种大场面的人,此时气定神闲,目光如同挑猪仔一般,缓缓扫过几位小倌。
片刻后,她失望地摇摇头,“这种货色,以后就不要拿出来丢人了。”
眼见青寒几人出了门,老鸨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众小倌糙汉一同围上来送上关怀。
“妈妈,您还好吧?”
“这人谁啊?竟将您吓成这样?”
“我入行一年多,从未见过您如此狼狈。”
“闭嘴!都闭嘴!”老鸨挨个给了一耳光,“老娘平常怎么教育你们的?”
“不该打听的事,少他奶奶的瞎打听!”
“人可没走远,谁不想要脑袋了,尽管追上去问!”
无恨不会说话,纯纯的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青寒问不出到底是谁将他卖去了黑驴会,急得脑袋直冒烟。
纤云说府中下人买进卖出,通常是由管家莫大福一手操办。
她当场便要找莫大福兴师问罪。
可转念一想,无恨又哑又呆,自己并没有证据,万一对方矢口否认再倒打一耙,自己又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