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是睡了，还有其他人呢。”
“我听小姐的。”
凤九歌让小小躺到她的床榻上，换了身夜行衣，摸黑出了院子。
走到高墙墙角，熟练的飞身上墙，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某条巷子中，响起了有规律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
吱呀。
一个小小的门应声而开，还未彻底打开，凤九歌闪身进了屋内。
扯下面罩，凤九歌看着熟悉的面孔。
明明才离开济城几日。
她却觉得过了好久。
“师兄。”
丁忆安一身素白长袍披挂在身上，里面只着着中衣，手中还拿着油灯，昏黄的光线打在脸上，映出张年轻的面孔。
“你在凤家还好吧？”
“挺好的。”
“需要我做什么？”
“不急，师兄，凤怀远现在正得圣宠，不是我们两人就能扳倒的。”
凤九歌话音刚落，一道更为熟悉的声音传来。
“加上我呢？”
“师兄？你怎么来了，师父知道吗？”
和凤九歌一样一身黑衣的季均寒出现在小屋中。
这个小屋是医馆后院堆放杂物的地方，凤九歌一直没发现居然还有个人在，这人还是季均寒。
“当然知道，过几日凤家不是要给你举办及笄礼吗？到时候娘也会来京城。”季均寒声音平淡如常。
凤九歌却觉得眼眶一热。
凤家给她办及笄礼是为了把她介绍给京城的贵人。
季无双和季均寒却不一样，他们纯粹只是关心她。
原本季无双也想给她办及笄礼，她却忙着济城和云浮山庄两边跑，便拒绝了师父的好意。
没想到，师父会为了她的及笄礼专程回京。
“及笄后就是大姑娘了，怎么动不动还掉眼泪？”季均寒嘴角微翘，打趣地看着她。
凤九歌不客气地回怼，“说得以前我掉过眼泪似的。”
季均寒一愣，在山庄这么多年，好像真的没见过凤九歌的眼泪。
就连凤九歌离开云浮山庄那日也没有。
“好啦，这儿还有个人杵着你们还记得吗？”举着油灯的丁忆安幽幽地说道。
凤九歌噗嗤一笑，“当然记得，这次来便是要跟师兄求点东西。”
“什么东西？”
“帮我配点药。”
丁忆安一点也不意外，凤九歌之前便告诉过他不想让凤家知道自己会医术的事儿：“要不你在我这自己配？我这儿药材还是足的。”
“我相信师兄。”
“药方。”丁忆安伸出手。
凤九歌掏出怀中的药方递给了他。
丁忆安瞳孔睁得巨大，不可置信低声喊了句：“催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