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缓解期内,但是你总是觉得他矫情,对他动辄打骂,他是被你拖出来的,这件事,如果一定要怪一个人的话,那只能是你。
“是你将他硬生生拖到这个地步的。”
韩玉真也是一声长叹,用力将刘响拉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实在痛的受不了的时候可以尝试双侧的照射,尽量缓解他的痛苦吧,一个疗程或是两个疗程后就带着他出去玩吧,假如有第三个疗程的机会的话咱们……”
虽然无比惋惜,但是韩主任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治疗理念。
患者的母亲张大了嘴巴,半晌没有说出话来,眼神中满是恐慌与不安。
是自己断送了儿子的性命?
甚至连一个最后的机会都没给他?
要是一开始他喊肚子痛的时候自己不骂他矫情就好了。
她突然想起风雪交加的那个夜晚,孩子下晚自习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捂着自己的小腹说肚子疼,但是她只是上去给了他一脚,
“挺大的一个小伙,还有两步就要到家了,矫情什么?”
“我不管,你肚子疼也要把今天的单词背完了才能睡觉,英语听力的试卷我都带回来了,你还想躲?”
往事一幕幕在她的眼前快速掠过。
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实,这种事谁又能说的清呢?
屋内,寂然无声。
心间,响雷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