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闻静也由嬷嬷扶着嬷嬷起身,途经希云身旁时,哀婉的对希云说道:“希云,你别怪他,他也是没办法。”
“夫人说的哪里话,恭送夫人。”说着希云便行礼不动了,大有闻静不走她便不起身的意思,见她这样,闻静只能狼狈离去。
“真是欺人太甚!”
目送侯府的人离去,还未回头便听梁奉这般说道,希云一下双膝跪地,伏地拜倒。老夫人和梁奉忙上前把她扶起来,
“这是做什么,希云,舅舅并没怪你。”
“我知道外祖母和舅舅都是真心为我好,不愿意答应退亲,可是自上次去谢府吊唁,谢安便对我如同路人,那会儿我便猜到了,今日他们上门,便是铁了心要退亲,再拖着也无用,只是以后要麻烦外祖母和舅舅了。”
说着又要跪下,两人只能强拉着她。
“你在国公府这些时日,可见舅舅把你当外人了,往后你便是我的女儿,同品如一样,定会给你寻个好夫家。”
见梁奉这么说,希云不再跪倒,只行了个大礼,“多谢舅舅。”
自此希云便成了国公府的姑娘,几乎同品如无异。一月后,平远候府侯爷谢安突然大婚,娶了京城都指挥使熊珲的女儿,熊雅静,京中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