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赐死,要么这辈子青灯古佛,你想让我选哪一样?”
谢安沉默半晌,转而哀伤地说道:“希云妹妹,我当初娶她是不得已,若是你介意,我会销毁她在府里出现过的一切痕迹,只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希云对他的厌恶已经表现在脸上了,若是没戴帷帽,谢安现在就能看出来,“退亲的时候我便说过,从那之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侯爷要娶谁都和我没关系,还请侯爷让路吧。”
“若是我想娶你呢?”
谢安步步逼近,“希云妹妹,若不是我父兄出事,或许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夫人了,我们本就该是夫妻,现在我让一切回到原样,不好吗?”
越来越接近日思夜想的人儿,谢安神色越发温柔,他好想将人抱在怀里,揉进骨子里。
“嘶!”一阵痛感袭来,希云还是没忍住对谢安用了银针。随着药效发作,纵是长期习武的人,也架不住书嬿为希云准备的重量麻药,谢安四肢开始无力,他单膝跪地,难以置信,
“希云,你!”
回答他的是当胸一脚,“谢侯爷,不是谁都像你这么犯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