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安醒来已是第二日,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闻氏刚好进来瞧见便道:“好好躺着,昨日伤成那样回来,你是要我担心死吗?”
“母亲不用担心,只是麻药罢了,害不了性命,母亲可知暗器何在。”
见谢安问,闻氏便挥手让下人将大夫取出来的银针拿上来,谢安见了便捻在手中细看,
“好精细的功夫!”只见那针不过指甲盖大小,发丝一般粗细,谁想到它竟能放倒一个习武的成年男子?
见儿子紧盯那暗器不放,闻氏奇道:“是谁伤的你?”
谢安听罢将那针重新丢回帕上,“母亲也认识。”
“哦?”
“您从前未过门的儿媳,李希云。”空气莫名窒息,静了半晌,闻氏才道:“你去见她做什么?不要忘了你们已经退亲了。”
谢安笑得莫名,“母亲,若是儿子重新将她娶来如何?”闻氏挑挑眉,
“将你伤成这样,她会嫁你?”
“没关系,她不嫁也得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