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个月,好些新任的监察御史都没认全脸,而且他们上面还有佥都御史。
这要赖,也不能把锅全往自己一个人身上甩吧?
“顾大人不知道吗?”苏松冷笑道:“看来顾大人果真懒怠,对公务越发不上心,竟不知刘志仁的所作所为。”
“今年有人秘密举报,淮安的官员私扣赋税,陛下便派刘志仁前去查案,他查出确有此事却不禀明。”
“还向淮安的贪官污吏,索取了白银一百五十两,黄金三十四两,钞二万五千二百贯。”
“启禀陛下,臣还查出来,巡察御史刘志仁,在巡察淮安时故意拖着案子不判,还对原告被告两头贪污,而且还奸污良家妇女。”
说罢,苏松便从怀里掏出供词,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
然后又对着顾晨冷笑道:“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个刘志仁,便是余敏选去淮安的。”
“顾大人,余敏归你管属,你手底下的人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你究竟是一点儿都不知情,还是在故意纵容?”
这句话简直就是个坑,不管顾晨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一点儿都不知情就是失职,故意纵容的罪过就更大。
朱元璋向好大儿看去,只见标儿虽然面无表情,虽然表面看着没有偏袒,却对着詹徽放了好几只冷箭。
再看顾晨,这小子不慌不忙的,居然没有一丝被弹劾的慌乱,只是回头和余敏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