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太皇太后一死,这两人必以清君侧为由直捣长安,逼迫幼帝禅位?”
“清君侧无非是指吕家之人,如此一来,势必会有一场血战,社稷危矣,百姓危矣。”
“而最好的办法就是权力交替至一位有仁心且智慧的刘氏王爷。”
“太皇太后您不愧是女中豪杰,只是这瘪咬病能有人治好?”
我含笑道,“你很聪明,也很通透,哀家没有选错人。”
陈平郑重其辞道,“只要有利于江山社稷,只要能助太皇太后完成心愿,陈平愿肝脑涂地,粉身碎骨。”
我扬声笑道,“这话哀家喜欢。”
随即,我将目光落在周勃身上,我知道周勃性格直率坦荡,但我必须也要让周勃明白我的用意。
“周太尉,你呢?”
听到我询问他的态度,周勃立即道,“臣自不用多说,臣愿意为太皇太后分忧解劳。”
我们三人又商讨半个时辰,方才结束密谈,各自散去。
下午,陆陆续续又有几人受召来到长信殿,殿门依旧紧闭,沈如溪与钟鸢把守殿外,不允许任何闲杂人等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