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老毕找来块抹布,替我擦擦剑身,“慢点儿,不知道开刃没,小心划到手。”我提醒老毕。
在老毕的擦拭之下,炭黑退去,木剑逐渐显现出本来的模样。
我长舒一口气,看来这木剑,不惧火烤啊!
老毕见没酿成大祸,也放下心来,开始找我后账,“哎呀妈呀,沈子,你这骂哥骂的也太难听了,这么点儿岁数跟谁学的呜呜喳喳的。”
“怎么,毕哥要跟我学点儿吗?”
老毕撇撇嘴,坐回桌上,举瓶啤酒说道,“虚惊一场,咱哥几个走一个,你俩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鳖玩意儿,给我一口都干了啊!”
后面那句话,老毕是对老许和老张说的。
仨人一瓶啤酒喝完,又让我继续讲长白山之行。
有啥好讲的呢?该说的都说差不多了,接下来该说正事儿了。
“毕哥,”我严肃问道,“你刚才说赔我钱,你准备赔多少。”
此言一出,不光是老毕,连老张和老许都目瞪口呆了。
“这…这剑又没啥事儿,你咋还讹我呢?咋滴,碰瓷儿啊?”
“毕哥你看你这话说得这么难听,啥叫碰瓷儿啊,咱这是大老爷们儿一口吐沫一个坑,你主动说要赔的,又不是我提的。”
“可你这剑没事儿啊!”
“没事儿不是因为我剑的质量好吗?质量差点儿这会儿不已经被你烧成灰了?”
老毕挠挠光头,一个人懵逼了半晌,冲我凶道,“滚一边拉去,你个小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