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就会举着棍子逼她起身,不听话就棍棒伺候。
童欣柔被吓得哭都不敢哭了,扯了手绢团成团塞进鼻孔里,任劳任怨地挑了一下午肥。几套下来精神都有些恍惚,浑身沾染着挥之不去的臭味,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嫌弃。
回过神时,她已经花了两桶水洗澡,不论怎么冲洗,她都觉得能闻到那股臭味,似乎味道已经刻进她的身体,侵蚀她的感官。
直到萧秉安担忧地敲门,她才拿衣服把自己一裹,哭着扑进了萧秉安怀里。
“相公!你要替我做主啊!”
家里有个特别出色的哥哥顶着,萧秉安其实一直都没被人太重视过,也鲜少有这种娇妻投怀求助的时候。
这让他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一边拍着自家娘子的后背,一边轻声细语地哄:“怎的了?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我难道还能让人欺负了你去?”
童欣柔还能不清楚自家这个窝囊男人是什么习性?她眼珠子一转,一个计划在心中生成,登时哭得更伤心:“相公……罢了,跟你说这个有什么用,还让你徒添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