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现在情况一看就是那些人在欺负人。
“你又是哪位啊?”赵德海拐着调阴阳,“哦哟,我记得,你就是跟姓沈的有一腿那个女的是吧?”
萧秉文黑着脸,手里的木棍往地上一杵,木棍下面的石头居然出现几道细微的裂痕。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被针对的赵德海一定能明白,这是在示威。
被流放的罪人对官家人出手是大忌,赵德海略微收敛不再乱说,但也没多怕他:“想让他出来?可以啊,十两银子就行。”
好一个轻描淡写的十两就行。
林锦云直接掏钱,以最快的速度把萧父拉出来。
此时萧父的嗓子说话已经嘶哑,喘着气断断续续:“不……不行。我如果不做,他就会算三郎缺工。”
缺工就会让官差抓人,到时还得萧秉安自己来。
“您先休息。”萧秉文一只手撑着木棍,另一只手扶着萧父,声音和脸色一般沉,“这边的事我来。”
萧秉安并不知道他所谓的委屈害了一家,他依旧在自己的小破屋中,每天一边享受美娇妻投怀哄慰,一边埋怨屋子破,恨给他找个破屋子的兄长,怨嫂子,怪不公平的父母。
萧母送走儿子儿媳后,觉得心里越发不安,她坐不住,索性又跑来萧秉安家。
“秉安?娘的三郎啊,你给娘开门,娘来看看你。”
她都瞧见了,三郎在家,从灯印出来的影子来看,屋里只有他一个人。
没人应,她又喊,“三郎?”
“我不需要你看!”
只听一声厉喝伴随着碰撞声响,似乎是什么东西被砸到门上,“看你的二儿子儿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