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进展?”
萧秉安见此话有用,才继续引着她聊:“你不知道吗?二嫂娘家状态不好时,想靠姻亲关系来投奔萧家,当时我兄嫂连面都没见过几次,莫名其妙结婚的。”
“他俩看上去什么都不说,但那个默契劲,站在一起的时候,那种谁都插不进去的氛围感,真是!”
红缨浅浅笑起来,也跟着附和。
一个话题能延伸出无数分支,但说得太多,总容易同质化,萧秉安还得藏着,不能说人家真私事。
于是说着说着,红缨的活力又越来越低。
萧秉安陷入担忧时,她才开口:“萧三哥,你有没有觉得……好冷啊?”
“棉服好像被浸透了……我们会不会冷死在这里?”
萧秉安沉默几秒,低声应答:“会活着的。”
他大概在一刻钟之前,就发现原本能靠棉服勉强维持温度的地方,也传来刺骨的寒意。
雪水浸透衣服的速度越来越快,厚厚的棉服贴在身上,反而成舍不下的累赘,先前的每一分庆幸都化为煎熬。
在全身被寒意包裹不久后,萧秉安忽然觉得,他要在雪灾逃生戏本上添一句。
长期处于低温,人会疯。
因为他渐渐觉得,周围好热,热得想挣扎着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