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帐篷,他连找人都不知道从哪里找起,只能一路问过去。
然而在这边忙碌的人但凡见过萧秉安,就一定要禀报给林锦云的。
萧秉文俯身拍拍鞋边刚沾的雪:“差不多了。”
林锦云点点头,走向红缨所在的小帐篷。
为了方便观察患者情况,用作隔离间的小帐篷上是有个透明小窗的,萧秉安站在外面便能瞧见昏迷的红缨。
“早知会这样我就该留住你,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林锦云出现在他身后,嗓音冷然:“她又没死,你现在来哭什么坟?”
“她每日上赶着去你跟前卖笑你都不乐意搭理,现在只不过是生个病,你做这幅样子?”
“不是!”萧秉安急得不知道该从哪里解释好,红着眼眶喃喃,“我不是不乐意搭理,我怎么舍得让她准备的心思落空?东西我都藏着呢……”
林锦云故意又道:“那人呢?外面人传成那样,你不可能不知道吧?你对红缨既没半点好感,又何必来招惹人家姑娘伤心。”
萧秉安垂下眼,定定盯着红缨的脸。
可传染可致命,那就是疫病。人能不能活都难说,那点情绪还有什么可藏?
他低声道:“怎会?我每日能见她一眼都欣喜得紧。这么好的人,难能不心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