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糊涂?我当时还想着要把这丫头卖给县里的老员外呢,不是也不作数?你们不能只挑着自己想看的说啊!”
“退一万步来说,这次我们之间真的有什么矛盾,我养她这么多年,她他长大也是事实,光借住在我家的费用和这么多年的粮食钱,都得也有不少吧?现在一张纸就把我打发走?门都没有!”
他对面的一群人齐齐黑脸。
“什么事儿啊这是!”
沈星然上午刚跟着一群汉子搬完东西,好不容易拿到今天的粮食,一屁股坐在心爱的椅子上,准备享受午间时光。
结果凳子还没坐热,就有人匆匆跑过来报告,说什么小队长的爹听说有钱挣,居然敢到萧家院子里去闹。
他怎么可能看成这样的事情发生?
匆匆出门没走几步,就碰到同样准备休息的萧二夫妇,索性加上他们一起,回去看看情况。
“你干什么呢,赶紧过来!”
抵达现场,见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过分,他脸色奇差,“你跟人丫头现在已经没有关系,突然发什么瘟?”
红缨爹梗着脖子,立马说他们身上流的是同样的血脉,说那丫头是他身体里流出去的。
沈星然脸更臭,直接掏出一封契约书,恨不得把上面的几个大字按在红缨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