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而起:“老赵,叫医生,清霞,打电话给久寂。”
有人应了声“是”,立刻行动起来。
严老爷子还在发号施令:“这件事在调查清楚以
前,谁都不准对外面说一个字,否则,家规处置!”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个医生模样地男人过来查看了那男人的伤势,在严老爷子耳边一阵嘀咕后,先给他做了应急处理,随后由严家人用担架扛了出去。
从始至终,我都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坐在原地,没有同任何人说话,也不给任何人反应。
他们想要带我走,我就随手操起手边的玻璃渣子,张牙舞爪地朝着他们挥舞,如此尝试了几次,也就没人敢再靠近我。
我就这样和严家人对峙着,一直到严久寂出现。
他拨开人群,走到我面前,在看到现场的情形后,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了我身上。
我没有拒绝他靠近,任由他打横把我抱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把我带进了一间房,在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我抓着他的衣襟,对他说:“久哥,我不能去坐牢……”
他没有说话,只是动作轻柔地把我放到了床上,然后用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擦拭着我的脸颊。
我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我早已顾不得许多,只哑着声,又对他说了一遍:“久哥,我真的,不能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