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耐烦听。以后这刘家陈家的破事,我绝不再管。”
他还冲颜少卿瞪了一眼,呵斥道:“多事!”
颜少卿没说话,但俊脸阴沉,想必,也因为陈知州的无耻,心中不好受。
平时遇上两贵公子互怼之事,辛槐都是装聋作哑避而远之,可今日,许是看不得金主被埋怨,辛槐连忙道:“真大公子,这事怪不了颜大人。颜大人也是帮我。何况,颜大人向来言出行行必果,答应了和陈知州互帮互助,自然要做到。我们哪里会想到,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无耻?”
若是旁人敢帮颜少卿说话,真永必定是要怼回去的。但辛槐,他没怼,而是恨恨地说了句:“无耻!浪费我时间。”
确实无耻!
见他们不吵了,辛槐松了一口气,但想着祁学子,又有些担心,故意道:“祁学子惨了。陈刘两家和好,他又得罪了郑家,祁学子如今里外不是人了。”
颜少卿摇头道:“我要保他,谁敢动他?”
真永也不屑地道:“他们陈家刘家郑家要如何我不管,但谁敢动祁学子,我饶不了他。”
辛槐顿时放了心。
那就好!
回了城,正好颜少卿真永散出去的人回来了。
可个个面带沮丧,皆摇头。
沿途的村子全打听过了,没线索。
沿途的客栈全打听过了,没线索。
几乎整个容州,以及周边县镇村子都翻遍了,没线索。
容州南边的码头也打听过了,没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