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进到地下,他还会高傲地告诉阎王爷:他是死在她身上的。
更或者,他会让阎王将她也带下来。
想到这里,薄渊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病,还病的不轻!
他总想着,是不是凌初给他下什么迷魂药了,要不然,为什么他对她的瘾越来越大。
这么想着,薄渊惩罚得越厉害,直到凌初哭唧唧他才收了些心思。
看着她哭,看着她沉迷跟他一起疯狂,他才心情好了些。
现在沉迷就沉迷吧,说不定哪天就腻了......
第二天一早。
凌初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薄渊的身影。
因为他的辛勤操劳,她竟一夜无梦到天亮。
伸了个懒腰起身,揉了揉泛酸的腰肢,凌初忍不住咒薄渊:
“狗男人,迟早肾虚!”
洗漱完,才发现手机上有薄渊发来的消息:
【去机场接个人】
她是不是该夸奖他,竟然会主动报备行踪。
只是,谁能劳驾他亲自去接机?
男人还是女人?
公事还是私事?
后来又想着两人现在的关系,她甩了甩头,将手机扔到了床上。
如果薄渊没来,她原计划今天去潜海的。
说去就去。
刚收拾妥当出房间,她斜对门的房门被打开。
陈辉。
凌初一顿,“你什么时候换到这里的?”
陈辉笑了笑,“昨天晚上搬过来的,刚好和你们结个伴。”
说完,他朝凌初身后看了看,“你男朋友呢?”
凌初眼神一闪,没解释“男朋友”这个词,“你找他有事?”
恰好,电梯门打开,薄渊从里面出来。
凌初刚要说话,见他身后跟出来的女人,眼神猛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