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呼吸加重,我放轻了动作,哪知郁念一下却又道:“再用力点。”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又向一处冲,他让自己靠她很近很近,好像这样就能得到舒缓。
有了点力,她的痒得到缓解,我的冲动也是。
良久,我手有点酸,于是试探的问:“好点了吗?”
郁念舒服的吐了口气道:“别停。”
我只得换一只手继续,又好一会,郁念才喊停。
这时郁念又低头桡大腿,大腿根也痒?是昨晚…还是…。
我看她难受的样子,自觉得应该付吃豆腐钱。
她身体起了小疹子,应该是过敏了,我以前见过吃芒果过敏的人。
“郁念你应该是吃芒果过敏了”
哪知郁念闻言不说感谢我,反而理直气壮说:“都怪你。”
我想笑了:“怪我,我求你吃的吗?”
郁念理直气壮道:“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吃芒果。”
我本来就只做了一人份,她夺我食她还有理了。
听郁念这样说我也来了气,不客气的指出事实:“你多大了,吃芒果过敏自己不知道?”
“就怪你,怪你,咋的了”
我想起古人说的有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古人诚不欺我,好吧怪我,都怪我,都怪我良心发现。
我很有良心的提醒道:“郁念,与其同我在这里吵架,你是不是更应该去开点药和药膏。”
郁念听见我这话,好像也明白了当前重中之重是买药和药膏,而不是同我吵架。
郁念骄横对我道:“你去楼下买给我。”
太想笑,真想问问郁念凭什么。
不过想着为了家庭稳定,而郁念是病号,我也吃了她不少豆腐,算了,忍了。
我匆匆去楼下药店买了药和药膏,递给郁念。郁念却又把药膏递给了我?
我十分不解郁念这是什么意思?
郁念理所当然道:“后背我涂不了,你帮我。”
她这样子是真气人,那我就不客气的帮忙了。
郁念快速的一下脱掉了外罩的衣服,向前把胸压在床上。
她的前面没有任何遮挡,虽然匍匐在床上,但因为不小,被挤压着从后面也看能看见大半。
我想君子什么的,先躺一边吧!我轻轻的坐在她边上的床边,靠近她。
她的背是很漂亮的蝴蝶骨,背上的肌肤很白很光滑,我离她很近几乎下一刻就贴近,我把药膏挤在手指上,一点点的靠近她的肌肤。
我的手指带着药膏轻抚上她的后背的时候,郁念轻颤了一下,低低的嗯了一声,随后就舒服的享受起来。
我的手尖带上了火,一点点点燃一片玉背,我身体有了反应,只好通过吞咽 缓解。
它倔强的想翘,没别的办法,我只得用双腿用力夹住它。
“好了吗?”郁念问道。
“好了。”
我停止了手头的动作,郁念却反手拽住了我的手。
郁念思考一下就道:“别走,要不你帮我把屁股上也涂一涂,我够不到。”
她居然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我感觉我快爆体而亡了。
我打叉问郁念,试图唤醒她的害羞之能:“你穿着裤子,我怎么涂。”
郁念随意道:“林锋,我不方便,你帮我脱。”
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好吧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
她穿的是家居服,我没怎么用力,轻轻的一下就拽下她屁股上的遮盖,她的后面一下子清晰的呈现在我的面前,很小巧但很翘很圆润,好像我怎么样都可以。
我轻轻的帮她涂上药膏,点点点。她的背因为过敏,红彤彤又白嫩嫩的一片,我想起了昨晚做的梦,梦见她被我压着。
如果她真的被我压着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同梦里有什么区别呢?不管怎样那必然是美妙不可言!
“林锋,怎么不擦了?好了?”郁念问道。
该死又想入非非了,其实马上就好了,但我贪恋起了这美景,舍不得就此收手,于是我撒谎道:“还没有。”
她嘟囔道:“那还不快点。”
我再次上手,感官上既痛又难受但又舒服,我有种想把她立刻正法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