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借点钱!”陈岁万分不好意思的说道。
帝泽辰一愣:“所以你刚刚纠结这么久,就是为了借钱?”
依着陈岁往日的性子,借钱不应该失魂落魄这么久的。
可帝泽辰看到陈岁点了点头。
帝泽辰想到出门前,在陈岁家中看到的叶柔,心中了然的开口道:“为了娶亲?”
“咳……咳……”
陈岁成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缓过来的陈岁,一脸惊恐的看向帝泽辰:“殿下在说什么?娶亲?我娶谁?”
帝泽辰不明白她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语气也有些迟疑:“孤去找你时,看到了叶家……”
陈岁吓得立马打断帝泽辰的话:“没有的事!殿下不要造谣!”
所以帝泽辰刚刚去找她,就正好是在她说帝泽辰恐怖的时候?前面的都没听到?
他怎么来的这么巧!
陈岁心中吐槽,却也不忘和帝泽辰解释:“我向殿下借钱,是为了帮叶柔开一家糕点店,殿下也知道我囊中羞涩。”
帝泽辰点头:“你需要钱就去找玄川。”
“我可以找玄夜吗?”陈岁闻言,看了眼站在一旁瞪着自己的玄川。
帝泽辰无所谓:“可以。”
陈岁忽视掉玄川的眼神,立马笑着感谢帝泽辰:“殿下真是慷慨大方!”
“别忘了还。”帝泽辰根本不吃她这套。
陈岁笑容一僵:“应该的,应该的。”
解决了资金问题,陈岁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毕竟自己作为方术,无法承担叶柔的后半生,与其给她找其他依靠,不如让她靠自己。
至于以后如何选择,叶柔有了底气后,是否服从于这个时代的主权男性,都要看她自己了。
至少不用像现在,无依无靠,被迫倚靠。
“方侍讲娶亲时,记得给孤请帖。”帝泽辰的话语打断了陈岁的思绪。
陈岁脸色空白了一瞬间,帝泽辰的眼神明明就是不相信她和叶柔没有暧昧!
陈岁这一刻就差直接说自己喜欢男的了,但是想到方术是男的,担心帝泽辰听了之后,对她避而远之,陈岁又把话吞回肚子里去。
……
一晃又是一月。
陈岁每天的日常就是赶早朝、工作时摸鱼、时刻防备着叶芳华对帝泽辰的靠近,空闲时则帮着叶柔经营糕点店。
若说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陈岁自从知道帝泽辰对自己并不疏远冷漠,反而亲近后,她开始在早朝时蹭车。
可就是这一举动,导致京中谣言四起,说她和帝泽辰是断袖,说帝泽辰原来喜欢男人,才一直对叶芳华不搭理。
陈岁察觉到不对劲时,大概是叶芳华找帝泽辰的频率越来越低的时候。
估计连叶芳华都在怀疑帝泽辰的性取向,甚至在质疑,前世叶柔说的那个让帝泽辰甘愿赴死的人,到底是自己,还是方术了。
帝泽辰本来是不屑于这些谣言的,可随着谣言愈演愈烈,他甚至有好几次都感受到了帝柏铭望向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欲言又止的迟疑。
终于在某一日的早朝,帝泽辰自己先出发去皇宫了,留下了一辆马车单独给陈岁。
而陈岁也极为无奈的发现,这一个月她努力刷上去的好感度,从90掉到85。
帝泽辰对她的好感度从未降过,结果在她快要胜利在望的时候,居然掉了。
陈岁本来想趁着下朝的时候找帝泽辰,结果帝泽辰早溜了,她反而被叶阜逮住了。
“方术,你……”叶阜欲言又止。
陈岁都猜到了叶阜要说什么,就见叶阜左右观望了一下后,拉着她走到了台阶前的石狮子旁,几次张口却不知道怎么说。
陈岁汗颜的看着叶阜这副做贼一般的样子,主动开口道:“老师,我不是断袖。”
叶阜却并不相信:“京中对你和摄政王殿下的谣言都传遍了。”
陈岁开了这个口,叶阜仿佛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的说道:“你这样……唉,让我怎么和方家列祖列宗交代?方家这一代就剩你了,我把你带在身边教导多年……”
陈岁被说的头疼,大概在古人观念里,传宗接代尤为重要,她也不敢逆着叶阜的话去和他说一些现代的观念。
不对,她没认下谣言呀?
“老师,我和殿下真的没有什么!”陈岁连忙打断叶阜的话。
怕叶阜不信,陈岁又极为认真的强调了一遍:“真的。”
叶阜半信半疑:“那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说你和殿下每日早朝同坐一辆马车,还在马车内打情骂俏。”
“前半句是真,后半句是假。”陈岁没想到外面能穿成这样,“老师,你想想殿下像是会打情骂俏的人吗?”
叶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