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礼的事先放一边,倒是你和皇叔是什么情况?”帝云熙突然八卦道。
帝云熙神情有点害羞,更多的还是好奇:“你们真的……”
陈岁连忙否认:“没有!我们就是朋友!”
帝云熙明显不信:“皇叔那么冷冰冰的人,我可不信皇叔会与你成为朋友。”
陈岁不理解帝云熙的脑回路:“那就更不可能是谣传的关系了。”
“怎么不可能?”帝云熙分析道,“皇叔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没有人可以成为他的朋友,但当皇叔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有可能允许那个人靠近他。”
陈岁闻言瞪大了双眼,要不是她知道帝泽辰爱着叶芳华,她都要因为帝云熙这一套话,怀疑帝泽辰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了。
帝云熙见陈岁不说话,眼睛一亮,追问道:“你是怎么拿下皇叔的呀?”
陈岁崩溃:“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看热闹,谁和你皇叔有情况了你都想磕。”
帝云熙一懵,疑惑道:“磕什么?磕头吗?我为什么要对你磕头?”
陈岁扶额,心累道:“殿下,我们该回去了。”
帝云熙被陈岁这一提醒,才发现两人出来的确实有点久了,于是点头道:“是该回去了。”
陈岁终于松了口气,结果就听到帝云熙执着道:“那回去的路上,你给我讲讲你和皇叔在一起的过程吧?”
陈岁无奈道:“公主殿下,我和摄政王殿下真的没有情况。”
“不信。”
……
陈岁回到宴席时,正好看到傅子染找上了叶芳华,叶阜刚想拦下,却被傅子染的父亲傅泓拦住。
而不远处的慕修礼面色一急,刚站起身来,就被坐在他身旁的靖远侯拉住。
靖远侯眼神警告的瞪了慕修礼一眼,余光隐晦的瞥向刚回席的帝云熙。
慕修礼只好无奈的坐回去。
陈岁走到帝泽辰身边:“殿下,叶小姐挺受欢迎呐。”
帝泽辰眼眸微眯:“方侍讲别忘了你对孤的保证。”
“不会不会!”陈岁立马说道。
而叶阜这边,傅泓正与叶阜说着些什么。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摄政王他自己毁约在先,你不找他算账都已经是你宽厚了,这婚约就没必要再坚守了吧。”傅泓的脸上,带着替叶家打抱不平的愤懑神情。
叶阜闻言看了眼帝泽辰,收回目光后只尴尬的笑了笑,并没有接傅泓这句话。
傅泓见叶阜不接话,也不气馁,指了指旁边交谈甚欢的两人,慈爱一笑,说道:“叶相,你看这两孩子多合适呀,我们老了,就不要插手他们年轻人的事了。”
陈岁刚走过来就听到这句话,立马不认同的反驳:“太傅自己认老,可别带上我老师。”
陈岁朝着叶阜笑了笑,叶阜撇过脸,显然还未消气。陈岁摸摸鼻子,转过头看向因为她这句话而黑脸的傅泓。
“太傅大人想以下犯上,想抗旨不尊,可别撺掇老师做这个出头鸟。”
傅泓一听这话,连忙否认:“我什么时候想抗旨不尊了?”
陈岁挑眉:“叶小姐和殿下的婚约是先皇定下来的,太傅想悔婚,这不是抗旨是什么?”
傅泓脸色一白,但想到这段时间的传言,他接着说道:“照你这么说,想要抗旨的应该也是你和摄政王。”
陈岁却神色淡定:“太傅真是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殿下可从没有说过,要抗旨悔婚。”
“我不信摄政王没动过这个想法,现在京城中,可全在传你们两个人的龌龊事。”傅泓语气嘲讽,仿佛找到了陈岁的弱点。
可陈岁就不是那种三言两语就被打击到的人,她并不陷入自证,反而选择反击:“我倒是没想到,堂堂太傅,天子的老师,居然也是道听途说之人,听信一些没有依据的谣言。”
傅泓却仿佛认定了谣言的真实:“你敢说,你和摄政王没有见不得人的关系吗?”
陈岁一脸坦然:“当然。”
见傅泓仍然不信,陈岁惊讶:“太傅怕不是是真的老了?对于外界的谣言,居然连判断能力都没有了吗?”
陈岁这一通冷嘲热讽,气得傅泓脸都红了。
傅泓张口无言反驳,最后居然开始指责陈岁对自己不恭敬:“方术!陛下都对我礼让三分,你居然……”
陈岁打断他的话,质问道:“所以太傅是倚老卖老?仗着陛下尊师重道,就蹬鼻子上脸,想爬到陛下头上去了?”
傅泓被这句话吓的一抖:“你!你胡言乱语!你挑拨离间!”
对于傅泓的失态,陈岁更显冷静:“是不是挑拨离间,太傅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陛下终究是君,太傅也终究是臣。太傅心中是否还存有君臣之心,是否还有对陛下的敬意,也只有太傅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