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显出海中鳞甲之兵,或是踏空杀出,或是操舟护行,气势磅礴,两者相撞,血雨飘落,风涌四海。
“多谢前辈相救,在下北海宫长老莫渡尘日后必有重谢,不知前辈如何称呼?”莫渡尘率领一众弟子,急忙抱拳谢道。
“救你们?嗤~想多了,孤乃妖魔,岂是行善之辈?无非是拿你们,去换些酒钱。”莫复焦闻言嗤笑一声,他也是感觉到一股不知怎么描述的气息,便是寻声过来。
“这?换些酒钱?”众长老闻言有些莫名奇妙,但不待其多做反应,几条章鱼触手,便是死死的缠住了这艘楼船。
阵阵剧烈的摇晃,似是要将整艘船体拆卸,那异教徒化虚而离,莫复焦挥手,鳞甲妖兵尽是化做流光泡影。
“做人做事要分清地界,做妖做魔尚是有存忌心中,此处多为凡尘,汝之肆无忌惮,当真与孤之挣杀?”尽管船体摇晃剧烈,东倾西斜,莫复焦照旧稳坐前台,拿着鱼竿,冷冽的看着前面。
“咔嚓~咔嚓~”触手紧缩,将船体挤压作响,似乎这是没得商量。
“畜牲,终归是畜牲,第五太阳纪的资本,也没有像模像样,神不像神,妖不像妖,魔不似魔,生似是个无智的野兽!”莫复焦似是有些愤怒,一声蛟龙长吟自船下响起,巨大的轰隆声接连而至。
触手开始阵阵剧烈的晃动,死死的紧抓着楼船,一道青光闪过,却是无力的坠下松开。
有个弟子好奇的看向船下,只看见一条没有触手的巨大章鱼,在深海中哀嚎,急速的飘向远处。
楼船遨游无方,四周的景象也变得光暗迷离,极致向于虚无。
踏行无方,无门之门,世界万法,无穷时空以存其中,非是那钧教之修、仙道之存,则难觅其一。
“这……好奇妙的光景……似乎是在宗门上,有过记载……”一个见识深厚的长老喃喃说道。
轰……
“啊!”
正当楼船行驶时,不知何方,惊起一道刺眼亮光,和无穷的力量,将龙船击荡,落下了两人。
“呔!吃俺老孙一棒!”一道忿怒的声音响彻深空无寂,刺眼的金光和银光交相辉应。
莫复焦往那处看去,直接扔了一个圆盘:“楼船与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只是快快进入舱中,速速离了这里。”
“……这……多谢前辈……只是不知,这船体本来是驶向何处?”
“……”
“归墟,员峤。”
“哞哞~”不待众人反应,莫复焦一声蛟龙长吟,化作极光离去。
在极远处的身空中,四道身影发生了对立,两个手持铁棍的猿猴立于一处,一个手持长枪,身披银甲,全身绽放天神荣光的男子立于一处,还有一个单眼、吐舌、单脚,且通常穿着下驮的扶丧神唐伞小僧立于一处。
“嘿嘿,师傅,看来这两人也是对立的。”孙履真单手持着金箍棒与那天神争杀松杀,各自退后时,那银甲天神猛的置换空间位置抵防着两方。
“哼!小小毛神,也敢损坏须佐之男命大神的计划,我虽然不能插手你们的争端,但还是祝福你们能够彻底破坏那些疯子的计划。”唐伞小僧化形一把油纸伞,摞下那不知是威胁还是祝福语言,随既便是往着一处深处破空而去。
“呔!小小毛神,休要逃走!”孙履真举棍就要踏着筋斗云追去,却被身后一老佛按住肩头:“嘻嘻嘻,古人云:穷寇莫追,那个毛神是个油纸伞得道的丧神,管不了许多,你且看着,迟早会回来寻找我们。”
“反观那无生老母座下的天神,屡屡临凡,与那些魔头有所交集,显化过西王母、如来、观音、太上老君、和人道的祖宗女娲氏和伏羲氏,不知是要搞些什么哩。”老佛盯着那天神,从身上拔下了两根毫毛,化做两个金甲神将持棍杀去。
“这个天神是她的眼睛,谁知道是在搞什么妖孽。”
看着那磕额金睛幌亮,圆头毛脸无腮,咨牙尖嘴性情乖,貌比雷公古怪的老佛如此的轻视自己,那银甲天神也是心生懊恼,口中念着咒经:“无生老母,真空家乡!”
随既脚下步步生莲,其洁光闪烁,照亮四周,隐隐有着开天辟地的虚景浮现,那银色长枪与金甲神将的棍棒争杀,刹时间光照永暗,似是那一颗颗恒星炸裂,白洞吐纳,无穷的法力争斗化做实物又消散虚空。
真言引法,百十个回合洞穿一金甲神将胸口,又化作一根毫毛灼散于虚空,另一个当头一棒,举棍打去,也被一道银光连着身形一同挥断两截。
“看清楚了吗?”老佛毛手毛脚的笑嬉嬉问着。
“老祖放心,俺孙履真看清楚了,无非是靠着那句真言撑着,待俺去念颂:嘛哩嘛哩哄,与他争个高底!”孙履真举棍打去,金光闪烁,引动佛家真言,这一棍下,万邪皆得渡化,若是那天神心凡,便是打入凡尘,永世轮回见心明性方得彼岸。
乃是智觉罗汉济癫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