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前,成色不好,可不收,怎么也不能砸了自家招牌不是。”那人不听二狗爹多说,打断话,指明要看肉。
二狗爹嘴里说着是,将肉抬下来。
那人凑上去,翻了几下,缓缓点头道:“东西倒是不错,抬进去吧。”
“嗳!”二狗爹拎着篮筐跟人进去了。
出来时,一手提着空篮筐,一手握着银子。
“丫头给,这里四两银子。”二狗爹一出来,递给弋妧银子。
弋妧大致数了下,一共五两银子,在村里能吃许久了,但镇上也就没几天,杯水车薪。
二狗爹驾着车出巷子,想到便问:“丫头可有要买的?况且来镇上一趟不易。”
“我想买些衣服。”弋妧衣服都是偏大,行动起来不方便。
“行嘞!”二狗爹调了头。
到了布庄,二狗爹对这些不懂,在门口等着,让二狗陪同,顺带说了布的价,当心他们买贵了。
弋妧前脚刚进,店伙计出来招呼,却不想是两个孩子,当他们是来玩的,好声道:“去去,这地儿可不是玩的地儿。”
“我来买衣服。”弋妧抬起头,告诉她。
伙计才认真看清弋妧,那水灵的模样,乡下人可养不出,怕不是哪位姑娘偷偷跑出来,别看她衣裳布料不咋地,他可知道有钱人家会玩,花样多。
伙计飞快转着眼珠,随后谄媚道:“呦,这位姑娘想要怎样式的?”
“简单布料好。”麻布穿上身,对她幼嫩的皮肤刮着疼,天气也越来越热,麻布太厚了。
“好嘞。”拿出一匹布,介绍道:“这布颜色好看,摸起来也舒服,今儿刚到的货。”
这颜色粉的,粉的太过艳俗。
“这颜色好看,村有个丫头穿这身,羡慕很多人来着。”二狗想来是女孩子喜欢的颜色,不过弋妧穿什么都好看。
弋妧没理会二狗,绕过那匹布,去挑起来,看完所有决定了两匹布。
“就这两匹。”弋妧指着那两匹。
“好嘞,两匹两钱。”拿着两匹到柜台。
“我要成衣。”弋妧不会做衣服,老媪年纪大了,这活也没法办。
“可以帮您做,就是需要额外加一钱,再等五天后来拿。”伙计笑的更开了,来这的很少定做成衣,都是买一匹就走的。
弋妧犹豫,钱倒是没事,只是还要来一趟着实麻烦。
一旁二狗一听要一钱,他娘帮别人做都挣不到一钱,看弋妧也嫌贵,忙开口:“弋妧,我娘手艺虽不是顶好,但做做这些还是能看的,不如我娘帮你做吧。”
这倒是解决了弋妧的顾虑,点头同意,转向伙计:“就这两匹给我就好。”
伙计觉得被两个娃娃戏弄,根本就是没钱的主儿,怪自己眼岔,语气差了许多:“一共两钱。”
伙计看弋妧给的爽快,不悦的心情稍稍好些。
回去的路上,弋妧买些调味品,其他目前不需要,五两银子还剩四两七钱左右。
三人如同早晨般晃晃悠悠的回去,二狗爹哼着不知名的山歌,二狗被晃的呼呼大睡。
弋妧望着夕阳,夕阳下炊烟袅袅,心里莫名的舒服。
“到喽!”二狗爹停在篱前吆喝道。
“奶奶我回来了!”弋妧甜甜的喊道。
“丫头回来啦,正做好饭。”老媪听闻出屋,拿布擦拭手上的污渍,看二狗睡得迷迷糊糊,笑道:“要不都在这吃了吧。”
“不了,这时辰家中怕是早已做好等着了。”二狗爹推辞,把车上的篮筐拿下还有两匹布。
“大叔这个给你。”弋妧小手展开,躺着一钱银子。
“这我可收不了。”二狗爹伸头一看,忙拒绝,一钱银子对他来说可是大钱,如果是为今天的事,那可不值。
“这是让大婶帮我做衣服的钱。”弋妧知道他不会收。
“做衣裳?那也不能一钱银子。”二狗爹看那两匹布,也要不到一钱。
“爹,今儿那布庄的伙计说做衣裳要一钱。”二狗揉着眼睛回答。
“胡来,哪要一钱,还好你们没做成衣。”二狗爹皱眉道。
“我这一钱是感谢大叔今天的帮忙,还有大婶帮我和奶奶做几件衣服。”
“可这也多了。”二狗爹看着手中的一钱银子,不是自己的拿着手里发烫。
“那就劳烦大叔帮我做一张小床吧,不够的话我另外给。”弋妧那简易的小床,睡上面不敢大动,一般村里家具有些都是自己打的。
“不用,一钱足够了,顺道我帮你再打个桌椅。”二狗爹算清钱,把一钱银子安心放入怀中。
走的时候还道:“还要去镇上卖肉就找我!”
“好。”弋妧点头道。
也就一些调料了,老媪拿进屋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