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割了他们不过是想试试。”凌乱的头发配上那狞笑,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病态疯狂。
“那为何还要杀了张年?”
“张年?”张有才诡异的转向张年,张年毛骨悚然向后靠,“呵,你胆子不是挺大的?”
“我不过是看不惯他,而且两个人都没在迎来猎物,想来是不够,那就再加一个人。”张有才瞟了眼张大强,好像在说张年死了下一个就是你。
张大强害怕的低头,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刚其实张有才让他照顾好他的妻儿。
“也就是说,你杀人是为了兽禽,然后私吞卖了钱,以假死去逍遥,本官可说对?”
张有才没反驳,只是一直直勾勾笑着盯着张年,被拉走的时候,路过张年在他耳边不知说什么,张年眼瞪得大,远处还能听到张有才阴森的笑声。
弋妧蹲累了直接站起,反正也没人管她,她站起高度和别人跪着也差不多。
“张年你可知罪?”惊堂木又是一响。
张年跪着往前挪,磕了头:“大人,小的不知犯了何罪,求大人告知。”他也是受害者。
师爷在一旁使眼色:“端上来。”
衙役端上来一个斧头。
“你可知这是何物?”县令眯着眼看张年。
张年在看到那斧头的时候,被惊到,这无不说明他知道内情。
“看样子你清楚很,这是你的斧头,杀张贵子的凶器。”县令越说声越高,又道:“你认还是不认?”
张年跪着头抵着地,半晌发声:“我认!”
“说为何要杀张贵子?”
“之前猎物每个人平分,可越到后面越少,我也便动了心思。”张年头一直低着,没人看到他神情,只能听到颤抖。
这时人群里冲出来一个妇女,直接跪下:“大人他说谎!”
“你又是何人?”县令问。
“民妇是张贵子的媳妇,本怀疑张年杀的贵子,可又拿不出证据,正听他认了,我就知这事没跑。”
“你说他说谎,他说了什么谎?”
“他不是为了肉不平分而杀我家贵子,而是我家贵子听到他与村长孙子合谋杀了人。”贵子媳妇狠狠盯着张年,如同猎豹咬着猎物就不放。
张年一听坏了,猛的抬起:“大人我都承认我杀了贵子,如果我真杀了他人,我也不差这一个,可我张年没做过的事,打死我也不认。”
“你说他杀了谁?”县令头大,事一个接着一个,越拉越深。
“杀了村长孙媳妇。”
“你骗人,村长孙媳妇是病死的,你也没拿出证据来。”都到这份上张年赌一把。
“我骗人?村长孙子不过看大强女儿生的不错,想纳妾,村长孙媳妇闹腾,便有了这龌龊的心思,与你合伙杀了她,下了药,这药是镇上的药铺买的,那的大夫肯定还认识你。”
“传药铺大夫。”
药铺大夫急忙赶来,擦了一把汗,跪在县令前。
“你可认的这人?”县令指着张年。
大夫看的真切,确认无误后:“回大人,认的,认的,因这客官拿药的时候问了奇怪的问题,印象颇深。”
“那药人吃了会如何?”
“回大人,人万万不能服用。”
“人不能服用,你还卖与他?”
“这,药是单独装的,如果混在一起就不能服用,我曾与客官说过。”大夫见县令还怪上自己,忙解释清楚。
“张年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人,药确实是我买的,可我买回去我自己吃的,也没有证据我给村长孙媳妇吃,而且我也与她不熟,她怎会吃我做的药。”张年辩解。
“大人,将孙媳妇的尸体检查一番就能得知。”一旁默不作声的张大强说道。
“张大强你!”张年知道张大强与自己不对盘,不过是因为他女儿的事。
“这法子不错。”县令一听。
仵作与几名官兵前去村里,约一个时辰,还押回了村长的孙子。
“回大人,死者确实是被毒死的,是那几种药。”仵作禀报。
“张年你还有话说?”
张年低着头沉默。
县令看向村长孙子:“你可知罪?”
村长孙子跪下:“大人我又没犯事!”一脸无畏。
“你媳妇是你与张年合伙杀的?”
“不是。”
“张贵子媳妇说张麻子听你与张年合谋,如今张年也认罪,你还有话说?”
“大人,张年杀害我媳妇,他都认了。”
“你也认?”
“我不认!是张年杀的又不是我杀的,凡事讲证据。”都是口头说的,做的事也是张年一个人干的,自己清清白白。
“是我一人杀的。”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