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犒劳。
柳姨娘弄疼了聂瑶,聂瑶悠悠醒来,看到能助她脱离苦海的弋妧,委屈的看着弋妧:“姐姐!”这是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叫。
“妹妹乖!姐姐帮你!”眉眼弯弯,笑容如同冬日里温柔和煦的暖阳,照着聂瑶感受到满满的安全感。
“嗯。”聂瑶恍惚间看弋妧全身发着金光,如同女先生描述的仙女,弋妧好像没有娘说的那么不好。
柳姨娘气的掐了聂瑶的腿,不争气的东西!聂瑶哼唧唧又小声哭了起来,不敢大声哭,她娘的眼睛好可怕。
蓬飞端量弋妧身后的春苓,春苓察觉他的目光,与他碰撞,蓬飞看的明目张胆,春苓恼怒头一转看向别处。蓬飞嘴角抑制不住的勾了勾笑。大家没发现两人的小动作。
弋妧走到蓬飞前:“我们现在出发吧!”
“是!”蓬飞直觉这女孩不简单,身边还有武功高强的侍女。
春苓让人将早就收拾好的行李搬到车上。
柳姨娘想拿回车里给聂瑶准备的细软服饰等,弋妧拉住了她。
“感谢姨娘对妧儿的照顾,只是妧儿还小没东西送与姨娘,待妧儿长大了定不会亏待姨娘的。”弋妧勾起的眉梢唇角仿佛在笑,却又不见亲近平和,反而散发着森森冷意,弋妧背靠众人,面朝柳姨娘。
柳姨娘看着那双与弋然一样的狐狸眼,仿佛一瞥之间就能看透人心。她抱着睡着的聂瑶不自觉的后退,该死!早知道那时下手狠些,让她直接死在弋然肚子里。
弋妧嘴微动,声如风飘过般慢慢消散:“晚了!”
柳姨娘一惊,她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可能!许是自己听错了或者瞎蒙的,别自己吓自己。
弋妧上了马车,任聂忠阳在车外说让她回来看看他之类的话,弋妧一声不吭,当做没听见。
马车摇晃着上路了,渐渐看不见聂宅大宅。
“春苓你手上的镯子呢?”弋妧才发现春苓手上空空如也。
“姑娘恕罪。”春苓讲了自己在柴房那日,语气有些肉疼拿出去的首饰。
弋妧也算是真的认春苓,道:“到时在给你补上。”
“姑娘,这些就够了,如今出府,进将军府,带着这些也不方便干事,还会被人说奴才没奴才样。”春苓直摇头。
弋妧扑哧一声:“不用带着,收着就好。”
春苓忙谢恩。
“蓬飞大哥在那条街停一下。”弋妧从帘子里伸出小手。
“是!”
朝着弋妧指的方向,停在一户宅院门口。
刘妈听见了声,拉开门见弋妧从马车上下来。
“老夫人!姑娘回来了!”刘妈高兴地往院内大喊。
老媪腿脚比以往幅度快了些,眼里满是欣喜:“丫头回来了!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奶奶,我要去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