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也离去。弋妧抬手发丝似乎还有一丝余温。
“小姐?”春苓手提着食盒,是走时南柔让人送的点心,莲花酥偏多。
“回去吧。”
回院落,除了莲花酥,其余的送与下人吃,弋妧本不喜太甜。
见春苓回来,弋妧道:“去南街的花坊买些名贵花,颜色搭配好,就说我送的,送到刺史府二小姐院中。你再去找找名为黛株的花,要上一株。”说罢递给春苓银票。
春苓领了钱就去办事。
弋妧看着桌上的莲花酥,掰开用手揉开,细看里面有些同色颗粒,不仔细看无以察觉。用细夹子小心夹出颗粒,数数十颗于盘中,心中有定数,只是还需验证,就等春苓回来。
春苓领着黛株进来,如兰从未见过此花,也遂至进屋内。
“这是何花?如此奇特。”如兰一面进屋,一面问着一同进的春苓。
“黛株。”
春苓说着将花放于案几上,见弋妧枕着玉枕捧着书,也不上前打扰,与如兰整理了桌上的碎屑。
弋妧听动静,从书中抬头,道:“盘中用纸包裹的留下,其余的整理了。”
春苓、如兰二人应声,遂至打扫,只留纸裹着的,退出了屋内。弋妧拿出火折子,将黛株花粉碾碎隔着盘子加热,不一会,香味弥漫整间屋子,盘中变色的花粉便与纸包裹的相同,味也相同,证明了猜想。将花粉试着能否融于水,弋妧搅拌多时,也未能融解,颗粒表面浮着,底下也沉着些。
开了侧窗让味散出去,确定屋内味没了,才让人又收拾。
天刚黑,如兰快步走来:“二小姐,夫人与大小姐回来没多久,便一直咳。刚夫人院中人来问,二小姐是否身子有恙。”
弋妧回想,白雾月与若灵吃了那莲花酥,可将军府没赤落,必是二人回来衣服上沾染未换。
弋妧换了衣服,就往主院去,站院中就听屋内起伏咳嗽声。
若灵看弋妧无事也放了心,挥手让弋妧出去:“妧妧别进来,许是今日一趟沾染什么不干净的!”也没说是宝珠传染,毕竟刺史府除了宝珠一人,其余的都无恙。
“既然是不干净的,娘与姐姐换身衣裳梳洗一番,指不定就好了。”弋妧道。
可传了大夫前来,母女二人在这等,若灵道:“也不急这一刻,先让大夫看,是病不能拖,我就罢了,月儿也如此,还好妧妧无事。”
大夫道身子无恙,可能是身子虚,容易碰到不干净的,顺着气到身子里。开了清热解毒药方便离去。
知二人要梳洗,弋妧也不多待,顺道一同扶着白雾月回去。
“妧妧身子倒是比我们强。”白雾月道。
“是这理,该吃吃该喝喝,身子自然好。”弋妧眸光熠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