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粘稠危险的情绪,只剩下一片平静。平静得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他也什么都不在乎。
傅昀尘原本还有几分不确定。
但在看到姜杳的小兔子背带裙时,懒懒一笑。还真是他的小朋友。
下一秒他笑不出来了。
懒散的,颠倒众生的蛊惑笑容,就这么一点一点凝在脸上。
犹如冬日一寸寸结冰的湖面,连带着那双眼也冷得让人心底发怵。
台下,拍卖师解开笼子上的锁链,眼珠子一转,笑眯眯道,“请您摸一摸他。”
这七号一摸就发疯。
拍卖师才故意这样说的。
笼子很大,足足有两个成年人加起来高,姜杳走进去,抿了抿唇。
苏渐浑身是伤,没有一处好肉。有新添的伤,也有旧伤,有鞭痕,也有火钳子烫出来的伤疤。
掩去眼底的冷意,姜杳蹲下来,轻轻咬了咬似樱花粉嫩漂亮的唇肉,声音很轻,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你愿意跟我走么?”
伸手,落在男人的头顶,却迟迟没有落下。
印象中,苏渐并不喜欢别人触碰他,尤其是头发,更是碰不得一点。
但他似乎很喜欢被她碰。
可是现在苏渐似乎忘了她,也并不记得那些事,就算记得,也不一定能认出她,所以对于苏渐会不会排斥她这件事,还真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