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可是你不会干扰我正常的工作。”
傅容浔想起自己曾经调查过她,黎初夏私底下是个沉默寡言冷淡话少的人,但是事业心一直都很强。
“怎么还叫我傅先生……昨晚我怎么说的?”
“……”
黎初夏实在是喊不出口这种对她来说有些亲昵的称呼。
他们也不是这种亲密的关系。
傅容浔也不为难她了,“那你睡会儿,等会让你的化妆师直接到这里来。”
黎初夏忽然想起来,自己昨晚上来的时候穿着那件礼服的,没有带换洗的便装,又不方便穿回礼服回去,浴袍就别说了,更加不便……
她点了点头,同意了傅容浔的这个提议。起床用酒店提供的一次性用品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出来的时候化妆师和黎初夏的助理已经到房间里了。
他们看到了傅容浔也在房间里,有点不可思议,但在这个行业的大多是人精,早就学会了不说不看不问。
助理给黎初夏带了早餐,等她吃了才让化妆师给她做造型,傅容浔就在一边上静静地看着。
换衣服做发型妆前护理到化完妆整整用了两个小时,实在太困太累,中途黎初夏几次差点睡着,还在强打着精神。
出门前,傅容浔问她:“几点钟结束?”
黎初夏回答:“中午十一点……我到时候还要去沪市参加一个活动,大概晚上八点左右结束。”
傅容浔嗯了一声,“到时候我来找你。”
黎初夏想问他这句“到时候”是说他今天十一点来找他,还是晚上等沪市的活动结束了来?
但她最终没有问出口,反正问了也白问,他什么时候想见自己,自己就得什么时候出现。
黎初夏握紧了拳头,然后又缓缓松开,点头说了句好,出了酒店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