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涌进脑海里,卞清又唾弃自己,她不该质疑一个人的勇敢示爱,即便他是只怪物。
“你不爱我吗?”等不到回答的乌特,歪了歪头,轻声问她,若干秒后,又自我肯定地回答,“你该爱我的。”
脑子乱成浆糊的卞清蓦地清醒过来,憋着笑问:“我怎么就该爱你了?”
“除了我,”怪物的骄傲难得显露了出来,“你不会拥有第二只怪物了。”
如此霸道的话,没有引起卞清的反感,心里酸酸涨涨的感觉,是什么,她清楚得很。
既来之,则安之。
身为鬼的她,性情洒脱惯了。她学着乌特的样子,伸出双手,庄重地接过那柄长剑,“是了,我该爱你的。”
那抹比喜欢更加浓烈,却又无法说出爱的感情,一定会在明天,发展成爱。
冰凉的触感再度出现在脸颊上,她垂眼瞧了眼脸颊上的试管,再一次倔强开口:“这又不是香茗露。”
“嗯,”他依旧好脾气地顺着她,“我在收集你的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