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远方的贵客,那就请来千修派一叙吧。”
刘老伯这才笑哈哈地将手搭在姜堰上,“小姑娘,带路吧。”
姜堰领着刘老伯一路左瞧右瞧,刘老头自顾自地道,“这便是你们千修派啊,不错不错。”
刘老头没等姜堰带路又看向前方,他手指着前方的那一处桥道,“那就是千修派大名鼎鼎的玉质桥灵力桥吧。”
姜堰友好地看向那座玉拱桥,她点了点头,“是呢刘老伯,待客前厅就在前面,我带与你过去。”
刘老伯抚了抚白色的胡须道,“不急不急。”
姜堰瞬间急了,“老伯,我心中十分记挂师父,你若是有消息能否告知于我。”
刘老伯此时却只是抚着胡须,幽幽说了一句,“我这人呐,记性不好,若不让我玩尽兴了,我就可能什么都忘了。”
姜堰带着刘老伯游览了他们千修派的特色景点,他们千修派的特色景点有湖玉桥、灵力湖、桥仙洞,仙鹤府……
而姜堰都带刘老伯游览了一遍。游览前第一个时姜堰想,若这老伯招供不出什么,她就将他杀了,以泄民愤。
她热情洋溢地带仙鹤府游了个遍,最后姜堰介绍道,“这都是修仙界难得的灵力仙鹤,他们可化身为人,连境界也到达了一定境界。”
姜堰淡淡地看着刘老伯,“这仙鹤上可上九天,下课潜地府,不知老伯见过这样的仙鹤没有。”
刘老伯很是新鲜地看着那些仙鹤,“确是未有听闻。”
姜堰心中嗤笑,你个臭老伯。
她嘲笑完还面带礼色地看着老伯,“大伯,可烦请您跟我回待客大厅说与我来。”
刘老伯看向带路的姜堰,举着手指头摇道,“不急不急。”
姜堰压抑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刘阿伯,我是看你有我师父消息敬你,你若再冥顽不灵,小心休要走出千修派。”
姜堰的怒火像是烟雨爆发于江雨之际,威猛无比,那怒火说虽然不至于在脸上显现,却是空气间都骤然变化。
刘老头的脸色依旧平和,“小友怎这样没耐心啊,据我所知你们千修派还有景物十几处你没说与我听,我还想多开开眼界呢。”
姜堰的怒气已经压抑不住了,她将自己憋闷得够久了。这些日子对记忆的担心和对师父的忧心让她此刻不能归于平静。姜堰的脸色换成另一副样子,“你要说便说,你若不参与,休怪我无情了。”
空气中折射着思思寒光,普通人凡人刘老伯在这样的气场下也丝毫不愧,和师父有着同样白发的刘老伯看看姜堰,“年轻人啊,就是没耐性。”
他对着生气的姜堰嘀咕了两句,也不管姜堰听没听见,跟没跟上,他转身一摆,“带路吧。”
她的怒火在空气中迟疑了一瞬,姜堰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老伯来到了待客大厅。
待客大厅前装饰得华丽得仿佛上古仙典就在此举办。姜堰不耐地捧着待客大厅前小童上的茶喝了两口,“关于师父的事你快点说吧。”
那侍立在待客大厅的小童也给这凡人刘老头上了杯茶,是千修派的上好香茶意羽。
刘老伯的粗糙的手端起茶杯一口就剩杯底了,他不在意地擦了擦嘴角因为随意残留的痕渍。刘老伯开始讲述起来:
“那是很长很长的夜晚……”
她低头仔细听着,“那是个很长很长的夜晚,那天傍晚高悬一轮明月,月亮将脚底下的路照得清清楚楚的……”
姜堰跟着刘老伯走进了关于师父的回忆。
那是个风凉夜冷的夜晚,刘老伯因为住在凛音山的关系,他每天都会上山砍柴,他住在山脚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刘老伯每天过着平凡人的生活,那天的月亮空前的圆,也空前的亮,刘老头仿佛察觉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他走到跟前……
一抹泪水自姜堰脸上滑过,浸湿了她的脸颊,她不自觉地问,“所以师父交与你这张纸条,让你来找我吗?”
姜堰想着想着不自觉地泪出了声,她简直不能想象。
刘老伯也是非常悲叹地叹息,“姑娘,别伤心了,你师父叫你不要记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