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眼看着荷官娴熟的赔付着筹码,心里计算着二十九万七加上应该赔付的二十九万七,594000元,心里乐开了花。
接过荷官赔付的筹码叠出94000元,剩下的全部推给荷官:“五十万,全部换成十万的筹码”。
台面上无一人下注,全是吹胡子瞪眼盯着我在那里换着筹码,荷官把五个10万面值的筹码推到我面前,众人更是恨的牙痒痒。
我站起身,环视一圈围观群众,咧嘴一笑,一手一摞筹码,转身飘然而去!
众人看着老子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扬长而去,心中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冷嘲热讽几句之后作鸟兽散!
躺在床上回味这场几个月前的澳门首次战役恍如隔世,心中不由得体会到当时的胜利的喜悦。
会心一笑,却是又突然有点想念起当时坐他旁边的那个秃顶大叔了。
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二次澳门之行,以及根本不记得多少次的大大小小的战役,刚才回味着那个秃顶大叔的话语,那都是经验之谈的谆谆教导。
不知道他的结局是怎么样的,若是现在能够遇上一定要拉他一起开怀畅饮一番才痛快!
想到这,我忽然有点想吃点东西了。反正也是睡不着,索性起床吃点东西再回来睡觉嘛!
可能当时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到,自己现在所有的心理活动都是在为了给自己找一个下楼进赌场的理由。
一念起,又一念起,那还睡个锤子嘛!起来嗨。
生时何需久睡,死后自会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