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低垂着头,仔细禀报着:“依皇后娘娘所言,当是对宸王妃起了杀心。”
柳值笑弯了腰,抬手拍了拍掌,连连说了三个“好”字:“如此甚好,这样他们所有人便会将目标放到皇后身上,而不是我了。”
太子还未到时候值得他出手,眼下最重要的,是来势汹汹的玄郁此人。
既然他要以玄家人自称,甚至不愿改成玄之国姓,那便不能怪他做点手脚了。
当年樾皇后和保和殿待制左严崇的秘事传的沸沸扬扬,百姓都忍不住唾骂,人人称皇后乃水性杨花,不堪为一国之母。
身为儿子的玄郁此番回来尚未站稳脚跟,实力也不足以匹敌如今的皇太子魏无徽,更何况,只是一番言语,谁又知晓玄郁是不是真的皇子呢?
柳值眼神幽幽落到侍卫身上,缓缓勾起一抹狡诈的得逞笑意:“你去,按我所言,将这些话散播出去,记住,百姓都要知晓!”
他要连同百姓都质疑玄郁的身世,祁朝敌国之人公然冒充身份,跑来宫中狐假虎威。
就算他一口咬定自己是玄樾的亲生子,可若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众人便会猜测他是左严崇和玄樾的私生子。
如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出现在北沅,定会让众人一哄而上,逼着他滚出北沅皇室。
最后他的敌人,就只会剩下原本的魏无徽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