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机会告诉爹,可是爹忙得跟个陀螺似的,根本没找着机会说,而且他也有点顾忌。
娘一直在钱家湾的老家,从来没来过都城,这么大的钱府都是二娘在操劳,爹对二娘十分信赖,基本上不管家里的事。
而且二娘这个人做事实在太圆滑,对爹已经宽容到一种境界了,爹这几天这么忙,每天回去,二娘还会安排女人侍寝。
爹想干什么,二娘都支持,哪怕不对。
说二娘给妹妹用毒药,给祖父祖母用毒药,爹估计都不会信。
钱宝川正犹豫呢,就显得有点心不在焉,钱老爷说了几件事情,他都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的钱,老爷就生气了。
钱老爷由一个山村的小货郎走到这一步,实在是不容易,他为了今天的地位,不得不左右逢源,既要对付上面的官员,又要应付身边的同行。
现在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他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
他很想让儿子替自己分担一些可惜,儿子跟他来都城这么多年了,他也天天带在身边,带他出去谈生意,带他出去赴宴带他接触各种各样的人,可是儿子到现在似乎根本还没开窍。
到现在还没有没做过正确的决策,他很明白儿子现在的实力,交代的事情绝对能干好,干踏实,没交代的事情是想不到的。
什么人脉人缘拉生意拉关系,根本就不会。
钱老爷为了这事也伤透了脑筋,他苦心的经营了20多年,还跟皇上处到了现在亲如兄弟的关系,才爬上了大夏朝第一富豪的位置。
可是他的事业后继无人啊,儿子根本担当不起管理这么大家业的重任。
钱老爷想着儿子的不争气,见儿子又心不在焉的,莫名的火气就上来了,狠狠的瞪了钱宝串一眼大声呵斥:“爹在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真想不明白你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昨天咱两一起去的水桥村,你听的清清楚楚,买了8,8万斤粮食,刚才怎么说不出来呢!”
“你也是考上秀才的人,8,8万斤粮食都记不下来!咱们钱家这么多生意,你让爹以后交给谁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