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去的时候,门被夏夏打开了。
“夫人,该用午餐了,刚刚见您一直没醒,就没忍心叫您。”
夏夏还是一同往日那般,看着精明又乖巧,言行举止规规矩矩。唯一觉着有所不同的,应该就是她和闫束相处的关系,好似更亲近了一些。
“夏夏,你带我出去好不好?”
“先生有吩咐,您身上有伤,不易露面。”
“那我也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啊,跟看犯人一样......”
闫束瞥了眼她手中端着的托盘,瓷光白的盘子里放着色香味俱全的牛排,正热气腾腾地冒着白烟。她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双手环胸的转过身子执拗。
“我不吃,石聿风什么时候不放我出去,我就不吃。”
夏夏为难起来,“夫人,您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他要再不放我出去,我才是要身心俱伤,没有抑郁症都要被折磨出来了。”闫束顽固的噘着嘴,一副说什么都要死磕到底的表情。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托盘里的牛排用餐盘盖盖起来,悄声离开。
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
咕咕——
闫束立马裹紧自己的肚子,脸红了红,竖起耳朵并未听见有脚步声靠近。
正当她侥幸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打开。
石聿风高大伟岸的身子矗立在门口,还未开口一字便能感知到他散发出来的阵阵压迫感。尤其那双看不透猜不透的眼底,不知此刻又在想什么坏点子。
闫束承认,她最开始跟他签订身份合约的时候,是被他痞笑又玩世不恭的表面所迷惑。早知他是个演技这么高超的大尾巴狼,她坚决跳进海里!
他脚上穿着的军靴,叩击在绵软适中的地毯上,声响被湮没大半。
掀起餐盘盖,里面的牛排早已冰凉到失去了它原有的风味。
“怎么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