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川院
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力战众人。
大胡子一个眼神,周围上来几个帮手,群起攻之,少年一一化解。稳稳将将大胡子擒 住!面具少年自信 一 笑!
旺福、离儿两人拼命鼓掌:少爷好棒!
几个考官也面上露出了微笑。将手中的签,投进“袁健康”名下的签筒。
纪汉佛、白江鹑、彼丘、石水四人高座台上。纪汉佛在他们四人中年纪最大,约莫四十。白江鹑是一个中年喜乐的胖子。石水是一个一脸严肃、三十左右的劲装的女子。彼丘是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文士。
方多病和其他四个少侠站在一处。
纪汉佛:恭喜你们五位,通过了辩怨、痕查、武试三项考核的,成为今年百川院新 招收的刑探!其中,今年考核的甲等,就是这位袁健康袁少侠!
方多病拱手向大家拱手:承让!承让!
白江鹑瞅着这个名字,忽然就琢磨了起来,他瞅了一眼云彼丘。
白江鹑:袁健康,这个名儿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纪汉佛:授刑牌。
云彼丘忽然说话,冲方多病一伸手指头:“等等—你先把面具摘下来。”
方多病:难道不是先发刑牌?
石水:要做刑探,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石水不等他再废话,飞身而去,转眼到他面前掀下他的面具。方多病躲闪避后,几番化解掉石水的攻势,却一转身被云彼丘弹个石子屈了膝,还是被右水掀了面具。 一张十八岁少年元气满满的脸出现在大家面前。
石水:方多病?!是你!
方多病不好意思,一笑:四位院主,又见面了。
白江鹑拍案:我就觉得这名儿熟吗!袁健康,方多病!看!还是我机智!差点就让这小子蒙过去了!你怎么又来了?
方多病理直气壮的说:我为何不能来,我连着考了三年,最后却总被你们找茬刷下来! 这次我化名前来,考了第一,几位前辈总该没话说了吧。 这里所有人可都是见证!
纪汉佛无奈:“你爹娘知道你来这吗?”
方多病语塞。
纪汉佛:方尚书和何庄主寄来的信,墨还没干,你要不要看看上面如何措辞的?
白江鹑拿起边上一封信:“若让吾儿进入百川院,就把百川院拆了盖猪圈。”——方家 和天机山庄就你一根独苗,百川院不怕事,却也不想找事!行了,把少爷捆了送回去。
众人擒住方多病,正要丢出去!
方多病着急:等等....是李门主叫我来的!是不是李门主的命令你们也不听了?
石水听到门主的名字,忙一伸手,示意他们停下来。
方多病:我本不想说出来,倒显得我有攀亲附贵的嫌疑。
方多病从怀中掏出一把小木剑。
方多病:这是我师父留给我的,这上面的字,你们总该认识吧!
石水看到小木剑上刻着“相夷”二字,一震。
右水惊:你师父是?
方多病骄傲:没错,我师父就是响当当的李相夷,我就是你们门主的亲传弟子! 大家一惊:“什么?”
石水将这把木剑递给纪汉佛。
云彼丘淡淡:仅凭一把木剑,便说是门主的弟子,这年头,冒充李相夷徒儿的人可太多了。
方多病看他们还要赶自己走,忙道:我自然还有证据,不过不便在此处说。
百川院内院茶室
只有佛彼白石四人和方多病在一处。墙上挂着李相夷的一副水墨画,是一个孤独桀骜的背影。
方多病:李相夷有一把天下至刚的“少师剑”,但鲜有人知道他还有一把至柔之剑叫吻颈。
四人面上一震。
方多病知道自己说中了:我师父从未公开拔过吻颈,天下知道他有这把剑的,应该不超过五人,这把剑,我看过。
白江鹑半信半疑:难道你真是门主的徒儿?
方多病眨眨眼:早说过了,都是自家人,怎么会欺骗四位前辈呢。这下可以收我了吧?
纪汉佛为难:可是……....
方多病从怀中拿出一张地契放在桌上,笑出小虎牙:“当年四顾门有难,百川院把这片地押给了我娘……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师父的百川院被我娘拆了当猪圈的 ……”
白江鹑伸手去拿。
白江鹑:既然是门主的遗命 ……
方多病正色:是师命,不是遗命,我师父只是失踪,并没有死。所以我一定要留在百川 院,等我师父回来,重振四顾门。
大家忽然都沉默了
石水拍开白江鹑的手,将地契拍在方多病胸口。
石水:大哥,就给他一次机会吧,看在门主的份上。
纪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