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对干起来。
大概是力气太大,周章肩膀上的伤口裂开了,一股子鲜血瞬间将病号服的衣角给浸湿了。
“不成器的东西!”汤敬业其实当年是周章父亲的下属。
这会儿望着周章伤成这样,还梗着脖子跟他呛,顿时被周章气得溃不成军。
事实上,周章肩上还有非常重的担子,不能随意走动,不能跟家里联系!
组织上也是出于对他专业的信任,所以没收他的手机。
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竟然他家真的出事了。
“你自己选!是让我老婆去我病房养病,还是我在我老婆病房养伤!”周章知道汤敬业对他十分看重,也很“宠”他,于是声音也软了下来。
“安排她去你病房!还有,老子今晚没来医院!”汤敬业真的要疯了。
为了周章这个好苗子,他也开始违背组织纪律了。
招了招手,让下面的人去安排,自己背着手就往医院外走。
景允第二天就醒了,但是眼睛好像怎么也睁不开,就算是睁开也什么都看不清。
挂着吊瓶的手四处乱摸,又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可是这梦好疼啊,疼的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哗啦一声,床头小几上的东西被景允无意间打翻了,惊得旁边周章几乎是弹跳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