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事?”
王嫣然点头,“侯爷可知外面的传闻?”
宁远侯闻言道:“本侯自然知道,这与世子有什么关系?”
“侯爷有所不知,世子正是听到这些人的议论,与之辩解,可是那些人如何能被人反驳?世子因此受了伤。”
宁远侯蹙眉,“你确定?”
“千真万确,侯爷不信可以去打听!”
“这件事情,本侯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宁远侯眸光冰冷。
“侯爷,世子来了!”常宁的声音在门外传了过来。
“让他进来!”宁远侯冷道。
乔云山一瘸一拐的走进来,跪在了地上,“儿子不孝,无法为父亲伸张正义,是儿子的错,还请父亲责罚。”
宁远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此事,本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乔云山脸色微微惊讶,“父亲……”
“你的腿还有伤,回去休息吧!”宁远侯道。
乔云山点头,不敢多停留,走出嫣然阁,他心中还是有些不相信,“长生,父亲竟然没有罚我?”
“世子,都是夫人的功劳。”
“你说的没有错,那个雪夫人还想给父亲告状,我不会放过她的。”
“世子,如今侯府的掌家之权都在雪夫人手中,您可不要擅自行事。”长生劝阻着。
“你家世子是那么无能之辈吗?”
三日之后,礼部侍郎林大人死在青鱼楼的一位姑娘房间里,龙颜大怒,命宁远侯彻查此事,青鱼楼被封。
春喜酒楼,王嫣然看着跪在面前的霓裳,冷笑,“你说说,你背后的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