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
直至走后，安天凡顿时上身一软。
臀部后抵着墙面，躬身喘着粗气，只不过频率没凌秋水那么高罢了。
“这小丫头……真要强！”
“呼…呼…小看她了……还伸舌头……”
安天凡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用左袖快速擦了下嘴边口水，右手顶着膝盖，脑袋昏沉，有点怀疑人生。
从凌秋水凑上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不知道如何应对了，后来脑子也跟着罢工。
这一次，是他败了。
败得很彻底。
毕竟像他这样的理论值拉满，经验为零的已经不多了。
安天凡踉踉跄跄地跑进内院，跟慌乱逃跑似的，两条腿软绵绵地晃着，直到跑进安在天的书房顺带着将房门关上。
“孙儿？！”安在天看见他，大声呼喊，猛地站起朝他夺步而来。
清静的书房里，突兀地传出一阵沉闷的脚步声。
“孙儿，孙儿，你怎么事孙儿？！”
他扶着安天凡坐到书桌前唯一的椅子，黯淡无光的目光里升起一抹希冀，犹如看到了救世主一般。
询问似的看着他，又带着浓浓的担忧。
安天凡消失的这几天里，他比谁都要难受，几天下来已经瘦了不下七八斤。
“我没事，爷你坐。”
安天凡缓了好一会儿，不管是哪个方面都恢复了些，赶忙腾开座位，轻轻搂着安在天肩膀让其坐下。
安在天顺势而为，但担忧的目光始终未从旁边的安天凡身上离开。